书房里。
殷长殊好生把哭成泪人,满身狼狈的母女俩打发走,便独自坐下,长吁短叹。
朝堂上威风凛凛,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在自个儿府里,愁的眉头都展不开。
“唉!”
怎么办呢?
摊上这样麻烦的事,按他的想法,不如把屈修文杀了出气,可听长瑶的意思,她依然钟情,不想跟屈修文分离,想要在一块儿。
那就……
糟心!
萧娆怎肯罢休?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殷长殊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着萧娆那张娇艳的脸庞,漫不经心的调笑语气!
想要驸马,拿他来换!
不知怎的,他突地想起那句荒唐的话。
“你洗洗干净,自个儿送上门来吧。”
萧娆肆意的调戏,暧昩的嗓音,在他脑中耳里反复回想。
他的脸突地红了。
洗干净送上门?
他一个大男人,萧娆想对他做什么?
他不由自主地琢磨,越琢磨脸越红,胸口越烫,且,那火星儿一路顺着胸口往下滑,冲的他血气沸腾。
男人嘛!
尤其是二十七、八岁都没开过荤的闷骚老男人,平时公务繁忙,不动那样心思,当然相安无事,可是眼下,几次三番,他那根思凡的弦儿,让萧娆撩起来了。
一发不可收拾。
越命令自己不要想,就越控制不住!
殷长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俊颜潮红,平时阴鸷的眼眸变得湿润,他微微阖着……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许久,放久……
突地。
“咳!”
他深深咳嗽一声,猛地甩头,放下衣摆,面染红霞,且恼且羞!
“这特么的,算什么事啊!”
寂静片刻。
殷长殊放下风度,破口大骂了一句。
——
摄政王府,老男人让人组团忽悠的事儿,萧娆当然不晓得。
但……
经过几次接触和调查,明白他这一世的经历和性格。
外务政事——归已逝的老摄政王教导,精明冷血,内宅亲情——6岁娃娃被姨母抚养,可以称得上是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