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听到朱福贵下令,应声上来了两名衙役,伸手就要拖下朱斐。
朱斐平日横行惯了,今日遇到了他从来没有遇到的状况,早已吓傻在了当地,往日的嚣张霸道不复存在。
如今的朱斐几乎成了死猪!那一堆一坨摊在地上,只会哭嚎喊爹。
而他那个爹,此时是打定了主意要用一场苦肉戏来了结今日之事。
两名衙役过来,一左一右要拖走朱斐,可用了用力……纹丝没动;
再用力试试……还是没动,还是不行!
那朱斐就跪坐在那里,一声一声地哭喊着爹,脸上涕泪横流。
两名衙役尴尬地互相对视一眼,没办法,又朝着后面的衙役招了招手。
又叫过来两名衙役,四人合力,才将喊叫挣扎的朱斐拖到刑台上开始行刑杖责。
行刑的衙役心中如明镜一般。
县令大人下令施行杖刑,那也要看受杖刑的是什么人。
这杖刑轻重全掌握在施刑人的手里,可轻亦可重;
可以看着轻,实则重;
也可以看着重,实则轻。
如今受杖刑的是县令大人的独生儿子,施刑的人自然知道该如何下手,下手要轻还是要重。
堂下也有一些不知就里的人,此时看着县令朱福贵真的下令对朱斐施以杖刑,还觉得这朱福贵今日行事还挺公正的, 居然能下令责打自己的儿子!
但也有不少人清楚这里面的事儿,对朱福贵此举表示不屑,知道这不过是做戏给众人看而已。
至于萧诚毅一众人,则是真正的冷眼旁观者。
他们没有人出声阻拦,或者再说什么,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