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露荷看向尹守哲,浅笑说道:“夫君,妾身今早就来了这里,已经打扰了夫君很久了。此局未分胜负也无妨,倒不如留着残局,回头再继续。”
尹守哲看着周露荷,半晌后长叹一声,“夫人,请先坐下,为夫有话说。”
周露荷无奈,只好又重新坐下。
“夫人,夫人的心结还没有打开吗?”尹守哲问道。
周露荷看向尹守哲,“夫君此话何意?”
尹守哲笑了笑,“之前,夫人就疑心为夫有什么秘密在避着夫人,似乎与属下说话时,也总是要支开夫人。
夫人,其实事实不是这样,真的是夫人想多了。
夫人有时心思太过敏感,有时疑心也会重一些,就像刚刚,夫人是否又过于敏感了呢?
夫人觉着霍风来此,必与为夫有秘事要说,于是不等为夫……”说到这儿,尹守哲笑了笑,“用夫人的话说就是所谓的‘支开’,或者是‘驱赶’,夫人就要立即离开,是不是?
夫人啊!如果夫人总是有这样的想法,总是如此疑神疑鬼的,那为夫与夫人之间的距离又怎么能消弭?夫妻之间又怎么能亲近?那只会是越来越疏远了。
因此,为夫再郑重地与夫人说一次,夫人想错了,误会为夫了。
如果为夫真有不宜被家眷知晓的公务,为夫会明说;
如果为夫没有说,那就是无需避着夫人,夫人也无需如此敏感。
况且,总是这样忧思疑虑,夫人心里也会觉得受伤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