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诚毅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笑了笑,说道:“大哥有所不知,昨日韩征来传消息,小弟听了之后,心中就在想……这尹侍郎是撞了衰神了,还是衰神附体了?
结果没一会儿,一凡就进来了,韩征又把情况跟一凡讲述了一遍,一凡听了后,第一句话就是——尹侍郎这是撞了衰神了,还是衰神附体了?
今日大哥的头一句话也是这话,所以小弟才忍俊不住。”萧诚毅说到这儿,三人全都笑了起来,狄信长不禁摇摇头,叹气道:“唉!你们说除了这句话,还能用什么话来形容现在的尹侍郎呢?”
“依小弟看,这衰神似乎都不只是在尹侍郎一个人身上,就连他那刁蛮女儿尹柔也一样,小小年纪就一副刁蛮霸道的德性。
要说做父母的娇惯孩子也可以理解,谁家的孩子小的时候不娇惯几分?但是娇惯成那个模样,那就是失了教养。
这样的孩子,早晚会给自己和爹娘招来祸事。
这不是,哼!十年不许出家门,好不容易可以出家门了,及笄还就得挨上二十大板。
别人家的女孩儿及笄时都是在恭贺声中度过,收及笄礼物收到手软;
而尹柔呢,将来长大及笄了,有没有祝福和礼物还不知道,知道的却是有二十大板等着。
接下来这九年里,尹侍郎应该是会想方设法求得太子殿下开恩,免去他女儿这二十大板的责罚。
但是,太子殿下可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孩子,他如何地护珠儿咱们都是知道的,怎么可能轻易就松口饶过那尹柔?
如果能那么简单地就饶过她,那太子殿下也就不是太子殿下了。”萧一凡十分肯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