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骏没有阻止,衙役们也都没有上前阻止。
后面那三个人趴到地上,浑身发抖,只盼着所有人都看不到他们才好。
那孙掌柜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内侄被打,一句话都不敢说,甚至往后退了退,直接趴到了地上,不敢看,不敢说,更不敢拦。
直到婆媳二人把孙玉娇和胡仁义打得鼻青脸肿,倒地不起,吕骏才给下面的衙役使个脸色,这才有几个衙役过来,将婆媳二人扶到一边坐下。
婆媳俩瘫软无力地坐回到椅子上,连气带累,浑身发抖。
虽然昨天就已经知道了是这对狗男女给自己思思下的毒;也是这对狗男女将天宝儿迷晕交给了人贩子,但今日亲耳听到他们说出来,愤恨的怒火还是压抑不住。
连东义看着自己老娘和妻子近乎于疯狂地踢打,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他是个畜生!娘骂他骂得对,他就是个混蛋!
他的儿女遭得罪都是他这个做爹的造下的孽!他的忘本、贪色给无辜的儿女招来了灾祸,他该死!他该死!
“啪”地一声,惊堂木再次响起。“刘响、杜三儿、陈二柱,你们三个人犯听着,将你们如何拐走连通判的嫡子讲说明白。”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最后将陈二柱推了出来。
陈二柱没办法,将他们如何在花楼认识的胡仁义,胡仁义又是如何找到他们,给了他们银子,让他们将连天宝远远地拐走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