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巴朗应了一声,走到永琪床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仿佛在看透永琪的身体,又仿佛在看透这后宫中的一切纠葛与秘密。他又给永琪把了把脉,确认无误后,转身对乾隆皇帝说:“皇上,五阿哥中的确实是碎心掌,脉象显示,这掌确实是奴才发的。”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在宣告一个判决。

巴朗从大炎女王那里学来的这掌法,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他深知这掌法的威力与阴毒,也深知这掌法背后所承载的秘密与使命。而且他现在奉命保护皇后,所以并不惧怕乾隆皇帝的怒火。他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静静地等待着乾隆皇帝的裁决。

听到巴朗的话,乾隆皇帝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脑子里嗡嗡作响。永琪!竟然真的是永琪!那个他曾经寄予厚望、想要立为储君的儿子,竟然想要弑后!这个事实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击中了他,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他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巴朗,仿佛要从他那里找到一丝丝的安慰与解释。然而,巴朗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与悲哀,仿佛是在为永琪的所作所为感到惋惜,又像是在为这后宫中的纠葛与秘密感到无奈。

乾隆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震惊与愤怒。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必须冷静下来,好好处理这件事情。他挥了挥手,示意巴朗退下,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永琪。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与纠结,既有对永琪的失望与愤怒,又有对他的担忧与疼爱。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他只知道,这件事情将会对整个后宫、对整个皇室产生深远的影响与震动。而他自己,也将因此而陷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困境与抉择之中。

乾隆皇帝坐在景阳宫的龙椅上,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浑然未觉疼痛。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与隐瞒,直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虽然他还不知道皇后竟是大炎女王的母亲,这一层身份如同惊雷般潜伏在未知的深渊,一旦她有个闪失,整个爱新觉罗家族都得跟着陪葬。但此刻,他心中更为震撼的是,皇后,那个端庄贤淑、母仪天下的女子,竟然是永琪的嫡母!儿子杀母亲,这等逆天而行、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是天底下最不能饶恕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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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的胸膛剧烈起伏,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随时准备扑向那胆敢挑战他权威的敌人。然而,身为帝王,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情绪左右自己的判断。

他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有力地问道:“巴朗,这碎心掌的伤,到底要怎么治?”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巴朗,仿佛要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身上。

巴朗感受到乾隆皇帝那如炬的目光,心中不禁一凛。他恭敬地回答道:“皇上,这碎心掌的伤,非同小可。得每天正午时分拍桩四个时辰,连续七天,再配上牛粪烟气熏烤,掌力才能化解。”说完,他偷偷瞥了一眼乾隆,只见乾隆的脸色变幻莫测,似乎对这个治法既惊讶又无奈。

乾隆一听,气得反而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与嘲讽。“用牛粪熏烤,这法子倒是挺别致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愤怒,仿佛是在嘲笑这世间的荒谬与不公。

巴朗见状,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惹怒皇上。他接着又说:“昨晚我掌击的那个刺客,其他两个人叫了一声‘你’就跑了。五阿哥永琪和福家的两个兄弟关系一直很好,我斗胆猜测,那两个人可能就是福尔康和福尔泰。”

乾隆皇帝闻言,脸色一变,怒喝道:“大胆!”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景阳宫都震得摇摇欲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在这后宫里,只有爱新觉罗家的男丁才能称‘爷’。福尔康、福尔泰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奴才罢了,也敢在朕面前称‘爷’?”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仿佛那两个名字就是对他权威的侮辱。

巴朗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认罪,声音颤抖地说:“皇上息怒,宫里平时就是这么叫的,是奴才失言了。”他的额头已经磕出了青紫,却不敢有丝毫的停顿。乾隆听了,怒火更盛,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盏都跳了起来。

回想起以前,乾隆大封六宫,把魏氏提拔为妃子,还听说她表姐家有两个儿子,文武双全。因为怜悯令妃出身贫寒,他就把福家兄弟提拔为御前侍卫。那时,他还觉得这两个年轻人有志气、有才华,是难得的栋梁之才。不知何时起,这两人和永琪走得那么近,竟然也学着称‘爷’。以前他没发现,一来是被还珠格格的故事给迷住了,二来他是长寿之君,气运稳固,对于这些小节并未太过在意。然而,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就很难再改变。

再加上李清歌这个穿越者的出现,把原本的故事都给搅乱了。李清歌,那个神秘而聪慧的女子,她的到来仿佛是一阵清风,吹散了后宫的沉闷与压抑。然而,她的出现也带来了无数的谜团与变数。她和乾隆之间,有着禅让的约定,六十年的天子气运,眼看就要半途而废了。这样一来,以前的那些谜团,也慢慢地浮出水面了。

乾隆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奔腾不息。他怒火冲天,立刻命令李玉去查福家兄弟是否也中了碎心掌。李玉领命而去,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景阳宫的门外。没过多久,他就回来禀报,果然和巴朗说的一样。福伦为了掩盖真相,还谎称两人是中邪了,正在请道士和尚来驱邪呢。

乾隆一听这个消息,更加确信永琪、尔康、尔泰就是擅闯坤宁宫的刺客。他的心中疑惑重重,不知道永琪为什么要冒险闯入皇后的寝宫,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重大的隐情。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那怒火与疑惑却如同野火燎原,无法熄灭。

他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一切迷雾与谎言。他知道,自己必须亲自去查清这个真相,无论这个真相有多么残酷与无情。因为,他是乾隆皇帝,是大清的主宰,他不能容忍任何威胁到他权威与江山社稷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下令将永琪、尔康、尔泰三人软禁在各自的寝宫中,派重兵把守,不许任何人探视。同时,他秘密派遣心腹暗中调查此事,誓要查个水落石出。一场宫廷风暴,悄然酝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夜色如墨,深沉地笼罩着紫禁城,月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上,却照不进乾隆皇帝那复杂难辨的心房。他的脸色在微弱的烛光下忽明忽暗,红一阵白一阵,仿佛是内心挣扎的外在映射。

乾隆皇帝的思绪如同狂风中的落叶,纷飞不定。一个念头像是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划破了他心中的迷雾——难道永琪,那个一向温文尔雅的五阿哥,已经洞悉了皇后与大炎女王李清歌之间那不可告人的秘密?意识到自己因这秘密而继承皇位无望后,竟决定破罐破摔,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皇后与十二阿哥拉下水?

李清歌,那位来自大炎的女王,她的名字在乾隆心中激起一圈圈涟漪。她不仅拥有倾国倾城之貌,更有着不输男儿的智谋与胆识。乾隆可以想象,一旦皇后和十二阿哥遭遇不测,李清歌定会怒火中烧,那熊熊烈焰足以吞噬一切,包括他对皇位禅让的幻想。到那时,大炎的铁蹄必将踏破北疆,大清王朝岌岌可危,爱新觉罗家族数百年基业恐将毁于一旦,就连他自己,也难逃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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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乾隆皇帝胸中的怒火仿佛被浇上了油,瞬间燃烧成了熊熊烈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怒不可遏,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愤怒而泛白。得不到皇位,就要毁掉一切,甚至拉着全族人陪葬,这简直是丧心病狂,是同归于尽的疯狂之举!

“爱新觉罗永琪,你真的是我的儿子吗?你的心,怎会如此狠毒?”乾隆皇帝在心中呐喊,声音却低沉得只有自己能听见。然而,就在这怒火中烧之际,另一个念头如同冷水一般浇灭了他的怒火——幸好,天不绝人之路。李清歌早已有所防备,派遣巴朗、巴图两位高手练成了碎心掌,时刻保护着皇后。若非如此,爱新觉罗皇族恐怕早已不复存在。

乾隆皇帝的情绪在愤怒与庆幸之间徘徊,最终,他抄起旁边的紫檀凳子,高高举起,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永琪身上。然而,凳子还未触及永琪的发丝,便又重重地落回了原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殿内的烛火摇曳不定。

乾隆皇帝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叹息中包含了太多的无奈与痛楚。他回想起孝贤皇后去世时,自己因一时之怒,斥责了大阿哥永璜、三阿哥永璋,结果导致两个孩子因恐惧而夭折。那件事,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让他内疚至今。然而,作为皇帝,面子比天大,即使有错,也不能轻易承认。

永琪虽然不孝,但毕竟是他多年的心头肉。永璜、永璋已经废了,若再杀了永琪,那……乾隆皇帝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哀。他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儿女都是前世的债,大清都要亡了,多养一个孽子也不会损害江山社稷,给他口饭吃就行了。”

随着“哐当”一声,沉重的紫檀凳子无力地掉在了地上,仿佛也象征着乾隆皇帝心中那份沉重的决断。他随即下令,声音低沉而有力:“等五阿哥醒过来,告诉他巴朗教的化掌之法。另外传旨,御前侍卫福尔康、福尔泰,言行不端,冒犯圣上,各打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稍作停顿后,乾隆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李玉一眼,那眼神中既有警告也有期许:“打完了,派太医好好给他们治伤,别留下什么隐患,影响了生育可就不好了。”李玉闻言,心中一凛,随即恭敬地应道:“奴才遵命!”

“知道了,快去准备,一定要妥当!”乾隆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皇后遇刺,总得有个交代;皇帝发怒,也得有人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