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法坛正中那孤零零的棺椁。
“祖师,我错了吗?”这话问的无助,但只在短短一瞬,那衰老的双眼忽然变得狰狞,他猛地答道:“我没有!我不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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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
“在。”白思道人此时脸上满是迷茫,但还是下意识的答道。
“传南洲令,我蟾宫弟子萧不同因敬爱玉蟾祖师,于棺前自刎!当为南洲之旗!”白生看向脚下的青年,眼神已经没有情绪。
“是。。可二祖。”白思忽然有些犹豫。
白生扭过头,才发现本该围满的法坛顶部已经空了三分之一,有数名天仙离开了这里,而余下的表情中的迷茫并不比白思道人少。
他再低头,发现法坛底部的低阶修士更是直接散去大半,连远处山上前来拜祭的队伍都有离开的迹象。
所有人共同在白玉蟾的尸体上覆了一张白纸,遮住了这位圣人死亡的真相,而如今萧不同带着一柄剑,开了一道口子,于是人们纷纷开始恐惧自己是否在纸上留下过痕迹。
天地间真是难得安静。
一个人要赴死,还要天下看着他赴死,所以他真的死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唐真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如果说白玉蟾是因为爱月亮而成就大道,那萧不同该是足够的爱南洲吧,或许他活下去,最终可能合道南洲,成为超大号的许行。
他看着法坛上的两具尸体,带着几分不解,怎么到头来,死去的偏偏是这两个最不该死的人?
正想着,身旁忽然有人迈步,红儿踩着紫云走过了唐真。
紫云动了,白生注意到,于是抬起头。
“真君,如今还要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