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妃听了面色陡然一变,将手边的茶盏拂到地上:“处处都不顺心!”
她眯了眯眸子,眼里射出令人胆寒的光,她轻启朱唇,斜睨了一眼孙嬷嬷,道:“是真病了,还是找的托词?”
孙嬷嬷是个仔细的,那邓三官称病,她一开始也没信,还去了他住的地方查看。
别的倒看不出,倒是看出年纪不小了,躺在那里咳嗽,胸口发出的声音跟破风箱一般,她都没敢靠近。
把这话和慧妃一说,慧妃也没法发作了,听孙嬷嬷一说,她都倒了胃口,这样的厨子,如何能做饭。
“那晚膳该如何是好?”慧妃不再追究,但是也依旧担忧着晚上的膳食,没了邓三官,想换点新鲜样都不成了。
慧妃心底一阵烦躁,谁知孙嬷嬷脸却晴了,道:“老奴本也愁呢,谁知道那孙一勺跟老奴毛遂自荐,说”她凑近慧妃,道:“说邓三官会做的,他已经悄悄学会了。”
“孙一勺?”
“嗯,就是给咱们公主做老鸭粥的那位庖长。”
说起老鸭粥,慧妃倒有了印象,那粥的滋味确实不错,想必孙一勺的厨艺也是可以的。
既然他这样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