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肯定还是要瘦白眼的,而且这种日子我也过得惯了,没有什么妨碍。”
话说的很是平淡,可是里面的辛酸当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谢文轩听完之后开口询问。
“这是怎么回事,赵兄难道跟那个韩公子交恶了?你们不是同窗吗?”
赵兴安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谢文轩脸上露出恼恨的神色。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帮他写那篇文章!”
白逢时听出来这是话里有话,于是便问道。
“什么文章?”
谢文轩自知失言,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补救。
赵兴安便在一旁开口。
“白兄是个性格刚直的人,我信得过他!”
听他这么说,谢文轩也就不再隐瞒,把自己帮韩承宗代笔的事情说了一遍。
末了,他叹了一口气。
“我这也算是助纣为虐了,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寄人篱下。”
“如果不答应的话,恐怕帮我的人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只能答应下来。”
白逢时对此表示理解,愤慨的说道。
“这些纨绔子弟,平时就以玩弄人为乐,丝毫不在乎别人的前程。”
“我看那韩承宗这一次榜上有名,所以谢贤弟,你的才华肯定是有的。”
“来年重新考过便是,不用把此事放在心上。”
赵兴安也是点头说道。
“你要是担心连累别人,那也简单,回头就住在我那里,帮我教授孩童。”
“等到开考的时候再来府城,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了。”
说到这里,他扭头看向白逢时。
“白兄既然你回去过得不痛快,不如跟我一起返回家中。”
“跟谢贤弟一起教授那些孩子,如此也有些事做,总比回去受气强的多。”
白逢时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
“你家里有多少孩子,居然需要我两人一起教授?”
旁边的谢文轩笑着摇头。
“赵兄可是一个大好人,之前并州不是遭遇流民吗?他可怜这些人的境遇。”
“收留了上万的流民,因此有不少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