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赵寒喊。
林小雨回头看她一眼，指指自己的嘴，也不说话，继续往前走。
赵寒以为是她把自己嘴里咬破了，跟上来扶住她：“怎么了？咬着嘴了？”
林小雨摇摇头，又快走了几步，到了厕所，掀开马桶盖，不由自主地吐了起来。
赵寒心急如焚，在旁边拍着她的后背，也不敢问，现在问了她也没法回答。她回身从洗手池墙上拿了个一次性杯子，接了半杯水，递给林小雨漱口。
林小雨终于止住了，去洗了把脸，对赵寒说：“刚才我喝那个水感觉有点不对劲，就抠嗓子给吐了。”
“什么水？”赵寒警惕地问。
“老七老师说是上个学员给他的。是新的。我自己拧开的。”林小雨说。
“水呢？”
“刚放外头了。”
“行，一会儿出去再看。你好点了吗？”
“我没事了，都吐出去了。”林小雨又洗了洗手。
“真是吓死我了。”
“没事了，你看。”林小雨说着转了一圈，向赵寒展示。
“好啦，别转了，一会儿晕了。”赵寒说，“要不咱们今儿就到这？一会儿出去拿了水找人做个检测，咱们回家吧。”
“好。”也不知道是刚才转的，还是喝进去的水已经被身体吸收了一部分，她感觉头有点晕。
“走吧。”赵寒扶着林小雨往外走。
老七和老六等在厕所门口，一脸焦急，见两人出来了，赶忙上前询问。
“没事，可能吃坏肚子了，胃不太舒服。”赵寒解释道。
“好，好，没事就好，有事我可没法给详子交代。”老七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
“老师，今儿要不就先到这吧，我带她回去休息一下。”赵寒继续说。
“行，没问题，早点回去吧。”老六说。
林小雨走到刚才自己训练的地方，那瓶水还在地上放着。
“就是这个。”林小雨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