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开口,却是定了他的“罪名”。
驮着他身体的那块“木头”被拿走,身体直直往下沉。
翟砚辞的目光瞬间黯淡,“不是我推倒的,我都没碰它。”
人群里有人拔尖声音道:“刚才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推倒的,那还会是谁?”
“对啊,你不碰它,它又怎么可能散架?”
“这位家长,你要好好教育你家孩子呀。就算是年纪小,但也不能逃避责任吧。”
“可不是嘛,弄坏了别人的东西还不承认,这撒谎会上瘾的,一点担当都没有,那长大以后还怎么得了。”
母亲方曼初的脸色变得十分难堪,推着他到高先生的面前,“砚辞,跟人家道歉。”
翟砚辞仰着头直视她,“我说了,这不是我推的,我没碰它。”
“他们不相信我也就算了,就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方曼初一时语塞。
翟砚辞的眸色变冷,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表现得十分强硬,“是我做的,我会承担责任;可不是我做的,我是不会道歉的。”
周围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怂恿展位主人道:“艺术无价,老板我觉得你不要接受道歉和赔偿,就让他和他妈重新给你拼回去就行。”
“对啊,跟一个孩子有什么好计较的。咱们也不需在他的道歉和赔偿,让他直接原封不动拼回去就行了。”
翟砚辞目光冷冷扫过那两人,“我说了,不是我弄倒的。你们张口闭口就说是我的责任,证据呢?”
“刚才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你说不是你弄倒的,谁能给你证明不是你弄倒的?”
“查监控呀!”江晚禾听得都急了,“你和你妈妈都没有提议查监控证明你的清白吗?”
“那个年代,科技并不发达,哪儿来的监控视频可查吧。”翟砚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