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周郁川倒了一杯茶,递到江晚禾的跟前,“不仅让你丢了面子,又损害了你的利益。”
跟刘楚琳一样,江晚禾在周郁川的脸上看不见半分歉意。
果然是一路人,就连假惺惺的表情都如出一辙。
江晚禾并不动周郁川递过来的茶,“丢面子说不上。至于损害利益,损害的并不是我个人的利益,而是嘉禾的利益。”
“周郁川,我知道你们在打什么算盘。你不过是想着帮傅可沅把我给踢出江家,踢出嘉禾集团。”江晚禾神色冷漠,“你要针对我可以,但别拿嘉禾集团的利益来开玩笑。”
周郁川双腿双叠,身子倚靠在沙发,一瞬不瞬地看着江晚禾,“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要求我?”
“不用你提醒我现在的身份没资格。”江晚禾道:“周郁川,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把你带回了江家,给了你一个家,让你不用继续颠沛流离,给你提供最好的物质条件和教育资源。”
“我希望农夫与蛇只是一个寓言故事,而不是一个真实案例。”
“如果我是你,我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资格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说出这种自取耻辱的事来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周郁川虽然在笑,但笑意不达眼底,慢悠悠地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青白色的烟雾很快模糊他的脸,“江晚禾,我从前捧着你哄着你,只因为你是江家的继承人。”
“可如今,你啥也不是。你觉得我还会耐心地与你周旋,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吗?”
虽然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可亲耳听见这些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江晚禾心里有些难受,更多的是唏嘘不已。
“你今天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江晚禾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讥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