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
骆枳儿可不觉得她那么好心,这人脸皮比城墙厚实,昨儿她落井下石的最欢实,不是还当证人的吗?
槐花婶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似乎嗅到啥不得了的香味了!
立马尖着嗓子道:“俺道说唤你你咋死活不应答,原来是躲在家里偷嘴啊!”
嘴巴瘪了几瘪!
骆枳儿冷冷看了她一眼,这人是狗鼻子吗?
“婶子,有事说事,我骆枳儿在自己家里吃饭,吃的自己做的饭菜,这算偷哪门子的嘴?”
赵二媳妇突然有点头皮发麻,又跟上回一样怼她,这个骆枳儿!见了鬼了!
“哟!你说说,你这张嘴哟,真是不饶人!”
内心:
周氏那老婆子不在家,你敢吃香的喝辣的。
到时等她回来了,她私下告告状有你好看的。
“俺说三毛媳妇,你到底吃的啥呀,咋这么香哩,给婶子也尝尝呗。”
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继续使劲嗅了嗅,向里面望去。
“不巧,我跟苗苗刚好吃完,也没啥。”
“你这媳妇儿当的嘴也太紧了,大家乡里相邻的,就属你最抠门,啥都藏着掖着,没啥能这么香,婶子鼻子灵着哩!”
这个骆枳儿,李三毛关在牢房,没人打猎,家里哪来的肉香味的?
“唉哟!放心,你若是舍不得食材,就告诉婶子做菜的秘方,婶子回去自个对付对付着做着吃!”
“嗨,不就前儿不是去土桥沟走运,给捉了条老黄鳝!”
“你也晓得俺家情况,要是没啥,没菜没粮的,苗苗正在长身体,俺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才做了吃吃打个牙祭!”
“黄鳝?怎么可能是黄鳝呢?”
“不可能,那东西能有如此香味?”
赵二媳妇有点不相信她的话,看她虎声虎气的说的颇为轻松。
只是一提那黄鳝,立马呕了起来,那还是算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