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周昫急急接了他的话,不让他把后面的内容说出来。
他倏地撑起身准备和陆浔聊聊怎么个从轻发落法,谁知腰还没直起来就让陆浔一尺子压了下去。
后腰上的力其实没多大,周昫若不愿随便就可以挣开,可他就真这样被压回去了。
陆浔的声音自脑后飘下:“别动。”
这话听着像是要改主意,周昫赶紧扬声保证:“师父,我认错态度良好的,绝对良好的,您想让我怎么认都行,站着跪着都好商量,从轻发落啊师父!”
陆浔勾了勾嘴角,把方才没说完的话接了下去:“但既然你自己都说不能饶了,我自然依你。”
淦!什么人啊这是!断章取义选择性耳聋也不能这么明显吧!
周昫一时间欲哭无泪,郁闷得直想骂人,还想再浑水与他讨几句饶,陆浔却已经收了玩笑的颜色。
他慌手慌脚地还想再说点什么,却是来不及了。
“啊!”周昫揪着手嚎了一声,这才发现陆浔改了打法,自己纯粹是吓的。
六十的数目不少,周昫控制不住地左偏右闪,人也越爬越高,口中断断续续地喊着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