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脚旁边放了个盆,里面放的是一毛两毛的零钱。
男人将绳子对折,然后将绳子盘成一个圈,圆心有两个绳眼。可以根据他的操作手法,观察哪个才是真的绳眼,猜中了可以赢得奖金。
押多押少,全凭雇主意愿。
他对面蹲着一个梳着大背头的青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手。
只见大背头拿起木棍,猛地戳向其中一个眼,目光灼灼道:“我押5块钱!”
“老天爷,压太多了!”
“小伙子你这是输急眼了,钱可不是这么糟蹋的!”
“是啊,压个一毛两毛的,还能多玩几把。”
五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围观的人都在替大背头心疼。显然,他已经输了好久,心里憋着一股劲呢!
对于这种赌徒心理,简心怡向来是敬而远之。
虽然她也没看出门道来,但想也知道。人家敢出门以这个手艺谋生,肯定是有手法在里面的。
果然,男人拉了下绳子,轻松逃脱了。大背头选得是个假眼,一局就输掉了5块钱。
只见他不服气道:“再来!”
一连又是几局,大背头只猜对了一次,赢回10块钱。为此他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摸索出一点规律来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又蠢又自负,还有钱。
莫非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别的不说,就他手上的那块劳力士手表。哪怕是在这个年代,也绝对不便宜。听口音,有粤语的感觉,具体是哪个城市简心怡听不出来。
不管是羊城,还是港城或者鹏城,将来都是飞速发展的城市。
简心怡吃掉最后一个糖葫芦,走上前去:“大哥,我也想试一次,我押一块钱。”
吴伟杰转身一看,是个俏生生的小妹妹。小脸白净净的,一脸的天真烂漫,一看就是个心思单纯的。估计就是个凑热闹的,猜是猜不出来的。
他大方的抬了下头:“让你试一次吧。”
摆摊的男人也没异议,一个小丫头,他还真没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