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她打完电话,就催促她。“你说的地方到了,快下去吧,别影响我拉客!”
莫晚面不改色的讲:“不急。等我朋友来了,他会给你补偿的。”
茄子司机权衡的上下打量她阵,想一个小孩的朋友能有什么能耐?难不成还想打他不成?
想到这,茄子司机勉为其难的讲:“那你让你的朋友快一点啊,别让我等太久!”
莫晚仍旧没答理他。
她望着沐浴在阳光下的索拉酒吧,想刚才司机说的话。
酒吧的花样是很多,但对这里的大多数人来说,确实是素了点。
要想长期的留住客人,除了政策下的大趋势加持,还得要有点更炸眼的噱头才行。
在莫晚思索这些时。
罗石和他的人出来了。
莫晚刚才是跟罗石说,让他出来接下自己。
罗石现是只要屠爷一死,他就是兴安堂的老大,这智商和情商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少爷亲自打电话,让他出来迎接,不可能是她忘记怎么走,让他下来带路的。
不是带路,那便是给她讲排场的。
既然是排场,这红门少爷的排场,规格肯定小不了。
茄子司机看到那乌泱泱二十来个人,只想哪里又有大事发生,完全不觉得他们是冲他来的。
等到那些身强力壮,人高马大,左青龙右白虎,一看就不好惹的打手在他车边列队站开,才意识到他们就是冲自己来的。
茄子司机吓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利索。“姑、姑娘,钱我不要了,求求你快下车吧!”
莫晚讲:“不着急。”
她不着急。
茄子司机双手合十,急得请她下车,都忘记开车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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茄子司机见她没有动的意思,在一个穿着白衬衫,有点派头的青年帅哥过来时,吓破胆的他这才想起逃命。
莫晚冷瞧着慌张摸车钥匙的司机,漠然的问:“你跑得了吗?”
你跑得了吗?
是提醒,更像是春天的微风,寡淡无味,却莫名的让人不敢妄动。
怎么动?
这些人都是她一个电话摇来的,他难不成还能把她从这些人眼皮底下劫走不成?
茄子司机看挡在车门的打手,转身继续跟后面的客人求爹爹告奶奶。
莫晚未理会。
这时罗石拉开出租车后的门,对里面的人讲:“少爷,请下车。”
听到这话。
茄子司机的脸更白了,跟被雷劈了一样。
莫晚这才抬腿下车。
她站在地面,对眼里充满疑惑的罗石讲:“他惹我生气了。”
陈述的话,更像是在跟朋友或兄长抱怨或撒娇,正常人听了都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跟司机闹不愉快嘛?
这人生在世的,哪能处处顺心如意?
茄子司机看长像英俊,还有点正派的青年,暗自祈祷他应该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不会跟他计较这点小事。
果然。
那男人听了她的话,什么也没说的带着她走了。
茄子司机看他们两背影,心里暗松了口气。
他也顾不得要什么车费误工费,只想赶紧走。
茄子司心慌慌的,手抖脚抖的几次才成功启动车子。
但不等他开车走,他的副驾驶玻璃就“碰”的下被人砸碎,吓得他想直接扔车跑路。
可他那边的车门被人顶住,他打不开。
在司机惊得哇哇大叫时,一只手穿过车窗打开车门锁,坐了进来。
吴跃青在主驾驶位解开后车门的锁,在两个兄弟坐上后排时,对吓得瑟瑟发抖的司机讲:“惹到她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司机痛哭流涕。“大哥,我真的什么也没对她做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吴跃青冲他邪魅一笑。“你还想对她做什么?要那样,就算是最顶尖的法医来了,都不一定能查出你的身份。”
吴跃青说完,冲他低呵。“开车,往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