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岁安愣了愣,沉淀了一下情绪:“那也是我来买单,怎能让你破费。”
“还分你我吗?”
周应淮说得平静,眸子认真凝着舒岁安,嘴角上扬的幅度不减:“给未婚妻的父亲买点礼物不是应该的吗?”
好吧,他可以面上无波的说出这番话,舒岁安可不能像他那样。
未婚妻三个字已经让她不知道如何接话了,更别提他模棱两可的语气了,听多了都感觉不真实了呢。
就这样一路沉默,回到车里坐好,舒岁安下意识看了一眼车镜。
脸颊滚烫,像是上了胭脂。
看着有点待嫁女那样呢......
周应淮按下前头的遮挡板,方才转头看她,目光比平时灼热了许多,也放肆了许多,舒岁安被他看得心乱如麻:“怎么了?”
方才程军还另外给他递了一盒匣子,只不过她当时被撩得没心思去记挂了。
精致的盒子此刻在他手上,不过下一秒就到舒岁安手上了。
“也给你带了一份礼物。”
舒岁安下意识接过,盒子上的花纹繁复,适才发现上头的布料还是织锦料子,一看便知是不菲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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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感觉自己像是拿着一盒烫手山芋:“啊?”
“笨。”他抬手用食指抵了抵舒岁安饱满的前额:“给你的毕业礼物,打开看看吧。”
舒岁安解开盒子上的扣,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精致的绿玉翡翠镯,成色一看便知是无法估量的,剔透之余还毫无杂色。
她深吸了一口气,在犹豫的时候那人已经把镯子拿起来,牵起她的手腕比了一下。
“肤若凝脂,美玉配美人。”
随即镯子就在她手腕处了,盒子也被周应淮收起来了。
舒岁安说:“太贵重了......”但是此刻已经脱不下来了,她感觉左手腕此刻如千斤重,如果可以,她应该要去银行保险箱里申请一下名额了。
她会被剁手吧......
看着小妮子一脸皱皱巴巴的小脸,周应淮不由失笑:“一只镯子就如临大敌了?”
“为什么送我镯子?”
周应淮眸色盯着在她手上安安静静躺着的镯子,为了掩饰内心泛起的涟漪,垂眸盯着愈发凑近的唇,很诱惑。
回到小芦筑时,冯家兄妹已经在院子里有一段时间了,手中的咖啡已经饮至一半。
看见舒岁安红肿的唇,暧昧地笑了起来。
看来周应淮也不是那么君子嘛。
特别是冯婉君,还一把勾过舒岁安的肩,抬起她左手腕:“蹂~躏的代价,是绿玉啊。”
舒岁安红苹果的小脸此刻愈发的显色了,像极了一个充气的气球,逐渐的浓郁。
手上的手机还停留在搜索栏,搜索内容:送镯子是什么蕴意?
若说冯婉君的调侃能让她羞涩,那么脑海里一直盘旋在的答案是不停撩拨她的羽毛了。
爱慕、守护,以及执子之手。
庭院里的冯婉君不停的摩挲着舒岁安的雪白的手,哦,不对,应该是手腕处的玉,她都快巴不得拿放大镜来看了,要知道她是玉器狂热粉。
她说:“你这个玉我估摸得传了好几代了呢。”
舒岁安头靠在她肩上,懒懒地荡着秋千:“我也不知道,我的好姐姐。”
“你出门得配几个保镖吧,我都想把你手剁掉了。”
“......”
......
下面的女孩们在七嘴八舌的聊着天,上头在书房的男人们也不闲着。
周应淮人坐在主位,把手上的盒子放置在一旁的置物架上安放,而后给自己斟了一盏茶:“有事?”
冯润华勾了勾唇:“确实。”
毕竟,无事不登三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