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都相谈甚欢,彼此牵挂。
“爷爷。”周应淮与叶君尧同时并排站在二老面前,哦,不对。
还有舒岁安,一个小巧乖乖的站在二人中间,左右耳膜都有一声爷爷,但她也不能真跟着唤爷爷,毕竟第一次见,攀亲的亲昵行为,她做不出且好像出格了,便折中恭恭敬敬的唤了二位长辈一声:伯伯。
叶君尧听了后,玩味的轻啧的一声。
二老听不见,但隔壁的舒岁安听着,只是撇了撇嘴,什么都没说。
只是,周应淮意味不明的看着两人,他们只见气氛诡异得很。
“丫头,好些年不见,生疏了,还叫伯伯。”叶老抬手招了招舒岁安。
她低了低头,眼珠子朝右转了一下,慢吞吞的过去了,叶老牵起她的手,随即蹙眉道:“怎么这么凉。”
“前几日,摔马跌伤了。故此,今日才得以冒昧请您来替她看看手,她不久后有联考,长期习字作画怕是有所耽误。”
“摔马跌伤?”叶老抬眸,看了眼周应淮。
“是小辈的错,马场里有马匹因病发狂,有宾客一时不察差点出事故,岁安情急之下为救人没有穿上护具才会跌伤......”
"一时失察?找到人?惩处了吗?"一旁的叶君尧出了声,情绪毫无波动的回问。
一针见血,毫不给面子给周应淮。
“是我之故,是我没有控制好马匹,与谨清无关。”
后头的冯润华制止住正要上前的妹妹,他朝冯婉君摇了摇头,示意她先不要开口。
“画家没有一双手怎么做画?靠你们的嘴吗?”
“祝余哥,我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