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永远也没办法!”
维罗伦斯干脆地说,
“因为它的核心未被摧毁,除非,你能找到第一件寄存着咒种的物品,但这很难――”
不难理解,为什么维罗伦斯会说很难。
如果一个人打算给什么人下咒,并且,费心费力的不想让人拯救他想加害的人,那么,他肯定会把承载着咒种的第一件物品藏到天涯海角.这其实跟伏地魔的魂器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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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的关键是,他面对的是完全陌生的一个人,没法像邓布利多调查伏地魔那样抽丝剥茧,而且,他也没有足够的时间。
“听起来的确是一门高雅的手艺――”金蝰点了点头,“可欧洲魔法界越来越差劲了,依我看,现在拥有这门手艺的巫师应该不多了是不是,维罗伦斯,你有这个本事吗?”
“喔!”
维罗伦斯连忙摆了摆手,生怕金蝰误会什么,
“只有那些真正的大师才有这个能力,金蝰先生,我可没这个本事.,是啊,您说的没错,现在有这个本事的人的确没几个了--”
维罗伦斯昂着头,抿着嘴露出腼腆的笑容,一个字也不愿多说了。
“别对我露出那种恶心的笑,维罗伦斯--”
半空碧绿的火把投射的阴影慢慢地爬上了维罗伦斯丑陋的脸,金蝰站起身来,居高临夏地盯着维罗伦斯。他知道这个狡猾地小老头已经猜出了他要问什么了,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吧,维罗伦斯--”金蝰冷冷地说,“说说的价格吧,我接受你的讹诈,只有这一次--”
“那些真正的大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