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对了,韦斯莱,卡迪尔让我顺道告诉你,马桶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可以不用理会他发来的条子!”
戈德斯坦对珀西说了这么一句,而后,兴高采烈的离开了,完全没了来时的气势汹汹。
咔哒——
办公室门合上,阿莫斯塔推着发楞的珀西回到了茶几上,而珀西的屁股刚刚沾到沙发,整个人又蹦了起来,他瞪着阿莫斯塔,眼神中有惊愕,也有怒气,
“您打算为阿里·巴什尔求情,布雷恩先生,您认识他吗?”
“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姓名,珀西--”阿莫斯塔微微摇了摇头。
“那您为什么要答应戈德斯坦,见到克劳奇先生的时候,要为他辩解,要知道,阿里·巴什尔--”
阿莫斯塔抬手打断了珀西的长篇大论,平静的说道,
“我不是在为这个巴什尔解决麻烦,而是为了你,珀西--”
再让一头雾水的珀西坐下后,阿莫斯塔缓缓说道,
“见到巴蒂的时候,我并不打算和他提这事,至于飞毯这事,我建议你给巴蒂去一封信,如果巴蒂给了你回复,那就按信上的回复去办理,如果巴蒂没有回复,那就按照流程,给部长办公室发工作函做请示——”
珀西眨着眼睛,他终于意识到,这事可能不是那么简单,但是他却不清楚布雷恩教授提出的解决方案的逻辑是什么。
瞧他这幅懵然的模样,阿莫斯塔微微沉默,还是耐心的说道,
“这个阿里·巴什尔的背后大概是康奈利——”
“什么?”
珀西大惊失色,疲倦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清明,然后,他就突然想起戈德斯坦最后说的事情,他脱口而出,
“可是.呃,乌姆里奇女士——”
“戈德斯坦说,在英国境内负责售卖飞毯的是奥斯瓦尔德家族,我想,你不会不知道这个家族和福吉的夫人有亲戚关系吧?”
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阿莫斯塔却像对整个事件了解的很清楚,他侃侃而谈道,
“乌姆里奇不过是给福吉打掩护的.这位巴什尔是什么时候被抓获的,珀西,巴蒂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请假的”
“巴什尔是上个月中旬被抓获,而克劳奇先生,是四天前请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