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怎么了?”
沈昭月立马听话地把灯吹了,一片黑暗中也不好找坐的地方,就先扶着他做到了地上,接着伸手把住齐铭的脉搏。
脉还没把完,齐铭就说:“酒里有药。”
不是庆功宴吗?怎么还给人酒里下药?
“没事,王爷别慌,有我呢……”沈昭月手指送到嘴里就要咬。
“不,不用。”齐铭伸手捞住沈昭月后颈,道,“你的血能解毒,你的体香也能,那你的……”
黑暗之中,黏腻水声响起。
沈昭月从没试过用这法子给人解毒,不知道有没有用,只觉得这个法子甚是荒唐。
但齐铭亲完之后,说自己好一些了。
沈昭月:“还是来点儿血,既然给你下药,一定是想害你,等会儿会不会有人把你捉了去?”
齐铭笑了:“无妨,一点让人昏昏欲睡的迷药而已,他们给我下药不是要抓我。”
沈昭月可真好奇了:“给你下药却不抓你,那是抓谁?”
“给我下药是为了让我昏睡,推迟我离宫的时间,要把我留在宫里才能方便他们抓的人,是谁?”
沈昭月细细思考这个问题,齐铭趁她思考的空档,又搂着人来回亲了好几遍。
“我想到了……”沈昭月推开齐铭,道,“是不是我?”
“聪明,就是你。”齐铭又道,“不过现在对没见过沈昭月的人来说,菱花才是沈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