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铁把沈昭月拎走了,齐铭收起剑,冷冷道:“真是个疯子。”
齐铭在府里待了几天,每日最重要的事就是听手下汇报找沈昭月的事。
“苏仁鹤从那天进了宫,到现在也没出来,苏府也没有任何动静,这几天所有进出苏府的人我们都查了,没有线索。”
齐铭换了衣服,又进了一趟宫里。
“臣弟已经准备好了,明日就启程南下去镇压叛军。”
皇帝寝殿中,熏香缭绕,齐镇卧在榻上,刚喝完一碗药,一脸的病气,目带羡慕地看着一身朝服,神清目明挺拔英俊的齐铭。
“皇弟英勇,必能扞卫我大陈河山,早日凯旋。”
扞卫大陈河山应该去北边打北凉,而不是去南方剿灭因为吃不上饭而起义的农民叛军。
齐铭视线从齐镇的药碗上收回,冷笑,微微躬身,道:“臣此行南下,扞卫的是陛下的河山,望陛下也能护住臣珍惜之物,待臣得胜还朝,就当奖赏,归还给臣吧。”
齐铭说罢抬头,看向齐镇的视线里,并非臣服,而是退让到底线的刚硬。
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已退让至此,也供你驱策,若是连这个要求也不能满足我,就别怪我翻脸了。
齐镇眼含笑意:“待你还朝,想要什么朕都赏你。”
待齐铭走后,一个身形瘦削的老太监从旁边的配殿出来,进了齐镇的寝殿之中。
“苏仁鹤。”齐镇唤道。
“奴婢在。”苏仁鹤弯腰近身。
“齐铭的病真是一个女大夫给治好的?”
“奴婢不敢断定,但是十有八九是那女大夫治好的,凌王疯病康复之前,一直和这女大夫同吃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