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飞声音低沉，“程无双已经到了，计划彻底失败了。”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一会儿，王文昭才缓缓开口：“是不是程无双早就察觉了？”

“程无双肯定有后手！”

“程无双已经到了，计划彻底失败了。”

程志飞的声音低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话语落下，一时之间电话那端变得寂静无声。

王文昭似乎在消化这个不好的消息，片刻后才缓缓开口，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程无双能护住姜昱一时，护不了姜昱一世，她总有无暇顾及的时候。”

程志飞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愤怒充斥着他的眼眸，

“可是我现在就想为我儿子报仇！”

王文昭不疾不徐地说：“再等一等，你现在如果动手只相当于自投罗网。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程志飞深深吸了一口气，扯开嗓子吼道：“从长计议个屁！你们王家什么都不用付出，而我的儿子死了！”

程志飞已经失态，这次王家毫发无伤，而程志飞可能遭到程无双的针对。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王文昭语气微冷：“如果不是程远非要下药，贪图秦如梦的美色，以身犯险，恐怕根本不需要他掺和进去吧？”

面色一变，程志飞愣了一下，但随即恶狠狠地说道：“程远的确做错了，但这都是姜昱害的！”

“当然，程家主，我也希望你知道，到底是谁害死你的儿子的。”

王文昭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迫感，透过电话传来。

程志飞紧皱眉头，内心的愤怒已经几乎要将他淹没。

“我们的计划还是不变，”王文昭继续说道，“杀掉姜昱，让姜家内乱。届时，你才可以报仇雪恨。”

电话这头的程志飞紧紧握住方向盘，双眼中杀气十足。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好，我知道了，姜昱、程无双，我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