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欲言又止。
……
马车里。
萧沉渊沉吟片刻,掀开车帘,清冷的目光扫向众人,“不用再搜附近的暗道了。”
铁甲卫并列一排,嗓音整齐洪亮:“是!”
沈翩枝指尖紧了紧,“你是说谢闻洲把月月转移阵地了?”
“嗯。”萧沉渊目光黏在她脸上,“我们暗中行动,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沈翩枝眉心未能舒展,希望能快点找到月月吧。
谢闻洲病娇又偏执,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若是时间长了,恐他让月月生下他的孩子。
到时候就无法挽回一切了。
沈翩枝感受手上一热,垂眸一看。
见他将自己的手裹在掌心,轻轻摩挲几下,喉结微滑,“不用担心,很快便能找到她。”
坐在一侧的贺朝野薄唇拉得很直,黯淡无光的双眸微动,似是想到什么,弯腰钻出了马车。
“贺兄是要去哪?”萧沉渊掀开车帘,看见他跃身上马。
“我们分头行动。”贺朝野丢下这句,双腿微夹马腹,策马离去。
他银白的披风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最后与天色融为一体。
沈翩枝被他禁锢在怀里,抬起眼眸问他:“不拦着他吗?”
萧沉渊指尖有意无意地玩弄她的青丝,缓缓道:“他找人心切,不会听我们的。”
“他身上有伤,真的没事吗?”沈翩枝又问。
萧沉渊垂眸看着她浅红的鼻尖,阴阳怪气地开口:“夫人眼里只有他一人?”
沈翩枝凝噎一瞬,轻揉他的腿,“我知道你也受伤了,我给你揉揉。”
“我的枝枝开窍了,会哄为夫了。”萧沉渊嘴角漾起满意的弧度,低笑了声。
“那能怎么办?谁让我夫君醋劲大?”沈翩枝说。
萧沉渊挑眉,“你关心贺兄也就罢了,我还能大度原谅你,若是关心陆行之……”
料到他后面的话,沈翩枝连忙打断了他,“不会的,夫君放心。”
萧沉渊双手环在她腰间,怜惜地吻了下她的耳垂,“枝枝真乖。”
眼看着她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他的语气多了几许玩味,“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的?”
沈翩枝身子紧绷起来,躲开他的亲吻,“不要……”
她何尝听不出萧沉渊话里的意味?
怎能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