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转头看着宫尚角时,就变了一副面孔,觉得他倒是有些强人所难:“就查到这些?这些小事就想说她身份不符?”
宫尚角不看他,眼睛死死盯着云为衫,想从中找出一丝破绽:“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黎溪镇,带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的下人打听!然而,却没人认出你的画像!子羽弟弟,这……可就不算是小事了吧!”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孰真孰假实难分辨,宫子羽也是回头看着云为衫,也不知道该不该信
上官浅装作一副实难相信的模样,借着询问关心的借口,上前拉过她的手,以便她身份真的暴露时,好更快的挟持自己:“云姑娘,你真的骗了我们么?”
云为衫震惊的看着她,只见上官浅悄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腕的命脉上
上官浅咬牙悄声道:“动手……”
若是她动了手,自己的地位也就更加稳固,她的身份属实,还帮着宫门抓住无锋,就算没有功劳,也绝不会死
云为衫此时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可能,挟持她逃出生天,可是她现在身份还未完全暴露,万一对方只是诈她,挟持了她不就证明她就是无锋的人
若是他们真的找到证据,又怎么会还让她站在这里,按照宫尚角的性格,应该早就让人将她抓了起来
她记得寒鸦肆曾经对她说过
“记住我说过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咬死自己的身份!”
而且这句话他不止说过一次,而是重复与她讲,直到临行前他还在千叮万嘱,要死咬自己的身份
还有,进入宫门谁都不能信,她决定再赌一把,她认为宫尚角会在这里审问她,而不是地牢,也就说明,他心里也是没有十足把握、
想到这里,她硬着头皮,一下甩开上官浅的手,咬牙做着最后挣扎
放弃就是死路一条,挣扎一番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她努力平复情绪,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慌张:“我自小在黎溪镇长大,画师的画像我都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要那样说,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外一张画像!”
上官浅在一旁都替她捏了一把汗,也是没想到,到了这一步,她居然还在赌
临危不乱,见招拆招,宫尚角行走江湖早就看透了她的小伎俩,无非主打就是一个死不承认,想着赌一赌获取一线生机
云为衫继续说:“宫二先生若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选择杀我,拘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就是黎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宫尚角缓步靠近,做着最后的试探
宫子羽见状,几步上前挡在云为衫身前,将她护在身后
见他上前,宫远徵也警惕的看着他们,准备随时动手,只要宫尚角一声命下,云为衫就会当场命丧,不管她是不是无锋
小主,
几个时辰前的黎溪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