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宫晴雪凑近一些:“叽叽咕咕说什么呢?就不能大声点!”
宫远徵红着脸:“没什么……”
说着又像一摊没有骨头的肉,瘫软的靠在她身上,死皮赖脸:“没有力气了!”
宫晴雪扶着他的肩膀,将人扶正坐好,去到一旁拿出笔墨纸砚,放在他面前,又给他细细磨墨,眼神示意他
宫远徵却好似赖上了她一般,双手揽着她的腰,毛茸茸的头发蹭在脖间,沙哑的声线好似在撒娇,又好似在诱惑:“我没力气了,不想写!不如…我说…你写…你看这样好不好!”
宫晴雪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空,茂密的丛林也与黑夜融为一体,走廊上几盏烛光一闪一闪随风晃动
角徵两宫都喜欢安静,一般除非召见,否则下人也不会轻易出现,炼药房属于宫远徵的私人领域,外加上那里豢养着许多毒物,下人们就更加不敢靠近了
宫晴雪拿起笔,沾染上墨汁,又刮去多余残留的:“名字?”
宫远徵看着她的脸轻声道:“徵雪千夜!”
宫晴雪愣住,看着手上的毛笔,戏谑的余光看他说:“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宫远徵饶有兴致的问:“什么!”
宫晴雪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想把它……塞你嘴里,整日里净胡说!!”
宫远徵轻笑出声,又往前挪了一下,凑她更近,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他挑逗般的吹了口气,刚要张嘴说,宫晴雪就怕痒的往一旁躲开了
捂着发痒的耳朵忍不住笑出声:“你离远一点好不好,很痒的!”
宫远徵掐着人的腰,又将她拖拽了回去,甚至比刚才离得更近了些:“我这不是想着离你近些,你也听得清楚些吗!解药之事并非儿戏,万一被他人听了去,我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宫晴雪看了眼门口,又看了眼窗户说:“你骗人,这么晚了,谁还敢往这儿跑!除非不要命了!”
宫远徵轻笑一声:“你敢啊!小心谨慎些总归是好的!”
见她没有反抗,宫远徵的行为越发大胆,盈盈一握的纤腰,被他紧紧搂住,又捏了捏腰上的软肉,宫晴雪眼疾手快的抓住他作乱的手问:“可以放开吗?”
宫远徵邪魅一笑:“我若说……不可以呢?”
先前他也从未这样对过她,为何现在却是这样的,宫晴雪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脸也一下红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