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便被身旁的人抓着手说:“老人都说,不要手指月亮,会被割耳朵的!”
宫远徵嘴角微扬:“你还信这个?”
宫晴雪眉头微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宫远徵听着只单单回了她两个字:“歪理…”
她笑了笑:“信则有,不信则无!”
过了良久,困意袭来,宫晴雪站起身来道:“早些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说罢便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正准备去拿睡袍,就看见里又多了几件新添的冬衣,宫晴雪知道,不是宫尚角,就是宫远徵给她定做的
宫门的制衣坊内,每个人的尺寸都有,只需说一声,亦或是拿着自己喜欢的布料,去交给他们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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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是这样,悄无声息的往她房间内添置各种东西,到了一定时间,就会给她更换家具,他总是在外人面前扮演得很精明,对于自己的事,却总是一塌糊涂
在宫尚角心里,宫门利益永远都是第一顺位,家人排在第二位,无论什么时候,自己永远排在最后
宫晴雪欣喜之余,也深深叹了口气,拿出常穿的睡袍,去了后院浴池沐浴
她也不知道这个浴池是什么时候修缮的,只记得打她记事开始,它就已经在这儿了
使用年限很长,已经修缮过好两次,却从未动过根基
在这儿浴池之中,承载了太多美好的记忆,还记得那池子的红色,宫晴雪光着膀子在水里游来游去,像条鱼一样,时不时扑腾两下,溅了泠夫人一脸水
还记得她调皮的将花瓣贴在泠夫人脸上,她们在浴池中嬉笑打闹,互相给对方泼水
所有美好的回忆仿若就在昨日,当时有多开心,失去之后就会有多痛苦
回到房间之后,安神的熏香已经点燃,白色的烟雾顺着窗口飘出去,犹如一个飞舞的精灵
明明还是寒冷的春季,身旁却像有个暖炉围绕包裹着自己,温暖至极
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贴得更近
突然她猛然的一颤,好似做了什么噩梦,那只放在她背上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摸着她的头,沙哑的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有哥哥在这儿,不怕!”
怀里的人好像能听见似的,顷刻间便静下心来,剩下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还有那看不见的一滴泪,从眼角轻轻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