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也在叫着她:“雪小姐,这是怎么了?”
云为衫认真观察着她,此前她听寒鸦肆说过,无锋最近新炼制了一种蛊毒,但还在试用期,也不知道效用如何,好像是叫什么傀儡蛊
看宫晴雪的样子,双眼无神,明明摆在她面前的,都是对她极好,且十分亲近之人,她却好似一个也不认识
宫子羽将宫紫商扶起,红着眼眶说:“小雪,她可是紫商姐姐,你怎么忍心伤她的!”
云为衫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也许这并不是她本意,你还记得之前南方之魍司徒红吗,她最擅长炼蛊,最近又新研制出了一款傀儡蛊,想来他们是用在了她身上!”
宫远徵虽说常年制毒炼药,但却对蛊毒鲜少研究,虽然也略知一二,但也无可奈何,听闻之后立马询问:“可有解药?”
云为衫摇了摇头:“只有下蛊之人才有!”
宫唤羽从屋里走来,手里还拿了三炷香,出门后随意插在香炉之中,对着香炉作了个揖:“没想到你们居然找到了这儿,子羽弟弟,还真是小瞧了你!”
他上前揽住宫晴雪的肩膀,拉着她的手,让她放下手中的剑:“哎……都是一家人,小雪不用动手!”
宫晴雪顺从乖巧的放下剑,眼眸下垂,毫无生气,看得几人直直的心疼
宫尚角看着他的手,在自己妹妹的手上摩擦就觉得恶心,咬牙瞪着他:“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宫远徵担忧的看着她,一遍遍唤着她:“小雪,你清醒一点儿!”
可换来的却只有沉默的回应,宫唤羽轻笑道:“别叫了,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见,学医者都玩儿过木人吧,你可以理解为……她现在就和那个差不多!”
宫子羽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居然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哥,她可是小雪,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姑娘,你怎么能……”
宫唤羽却情绪变化无常,好似走火入魔一般,看着冷静,语气却极其激动打断宫子羽说:“是啊……都一样是哥哥,待遇相差为何如此之大,我明明都和她说了,只要我坐上执刃之位,她就是执刃夫人!”
“可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她拒绝了我,你知道吗,她拒绝了我,就为了一个不人不鬼的宫远徵!!既然宫远徵都可以,为何我就不行!”
几人看着情绪高涨的他,宫晴雪又在他手上,被他作为要挟,就只能让他冷静一些之后再做处理:“你冷静一点!!”
宫唤羽怒吼道:“我冷静不了,除非……你把密文给我!!”
他没有任何反驳,也知道他们此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无量流火
宫子羽觉得眼前的人是越来越陌生,他抓住宫晴雪的左手稍一用力,白色的纱布便被鲜血浸透
这让对鲜血敏感的宫尚角闻见,情绪也开始不稳定:“你别乱动,她还有伤,有话可以好好说!”
宫唤羽这才看向站在一旁的宫尚角和宫远徵,又笑着看了眼宫晴雪:“对啊,她可是你们的宝贝,只要你们让宫子羽交出手中的密文,我保证,一定放开她,并且……拿出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