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身子前倾,妩媚姿态,尽显风情万种,她说:“宫子羽一旦通过三域试炼,就会稳坐执刃之位,公子有些担忧,是吗!”
宫尚角睁眼,放下撑着额头的手,双眼深邃盯着墨池叹息道:“他能这么快走到这一步,的确让我意外,但他离稳,恐怕还差一步!”
上官浅好奇看着他问:“那一步?若是他连这最后一步都达成了,公子……又将如何?”
宫尚角所求本就不多,只要对方有能力,是她又有何防:“那我自会承认他,还要亲自为他举行,正式的,执刃继承仪式!”
上官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身子前倾 好似很了解他的样子蹙眉道:“是吗……公子…真心如此?”
宫尚角附身凑近,两人的距离,只在须臾之间,温热的呼吸交错在一起,他的声音低沉有力,眼眸下垂,他打量着她的脸,最后落在红润的双唇之上:“你不是和我心意相通吗!你认为呢!”
上官浅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那我可得跟公子的心,好好聊一聊!”
宫尚角嘴角轻挑:“如何聊?”
上官浅身子前倾,双手穿过他的腰侧,直接抱住了他,她紧贴着他胸膛,侧耳听着他庞博有力的心跳
曾几何时,她也曾为他…流下过真心的眼泪,若她不是孤山派的遗孤,若她不是无锋之人,她也会义无反顾选择留在他身边
可惜事与愿违,老天总是何人反着来,她的顾虑太多,太过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以至于在她起身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时,始终都未曾发现,在她抱住他的那一刻,宫尚角也是想要回抱她的
她很聪明,棋逢对手,他也始终都觉得,她每一次的接近,都是带着目的性
他一次次在清醒之中沉沦,他明知对方很危险,却还要执意将她留在身边,没想到最后自己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她是无锋的人,但若她也能像云为衫一样,若她能安分一些,他也是可以考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她留在身边的
上官浅说:“公子的心告诉我,你一心以宫门为重,所以宫门执刃上的位置,是谁都可以,但重要的是,执刃得扛起宫门的重任,你处处针对宫子羽,是他明知身边有无锋细作,却处处包庇她欺上瞒下,把宫门安危置于身后,但是,你苦无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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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似真的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好似真的很了解他一般,这样的人,为何偏偏是无锋细作
她说宫子羽包庇云为衫,可他又何尝不是在帮她隐瞒,到头来,他也不过是和宫子羽一样的人
上官浅从怀里拿出之前云为衫给她的密道地图,将其放在宫尚角的怀里说:“我定当竭尽所能,完成公子所图!”
宫尚角低头看着那放在心口的纸张问:“这是何物?”
上官浅摊开绘制的云图,展现在宫尚角的眼前说:“这是云为衫,作为无锋细作……的铁证!”
宫尚角看着上面所绘之图,宫门前山后山,各宫所在的位置,以及路线图,都有明确标识
宫尚角见到此物,仔细揣摩看着,上官浅说:“她暗中画下宫门所有的密道岗哨,以及后山,雪月花三宫的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