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父亲回来以后,黄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父亲。
(爹,你回来啦?正好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我们进屋里说吧。)
我给了父亲一个眼神,父亲明白,以后跟着我进了屋子里,我带了父亲进了空间。
(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进到这里来?说好了,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今天就治了一个伤员,是上次接我们的那个人,他不知道怎么来了这里,但是伤的很重,我帮他包扎了一下,很快他就离开了,只休息了片刻。
爹你认识那个人吗?要不要去看看他?)
(我也不知道那人具体在什么地方,既然他能轻松的离开,说明已经不那么严重了,你还给了他药品,他会没事的,放心吧。)
嘴上安慰的女儿,但是心里还是担心的,今天他也发现了外面游行的那些店门,早早的就关了,他也是在在歌舞厅躲了一天时间,到晚上的时候,大歌舞厅依然开业。
不过既然那人离开了,说明就是不想连累我们,所以才迅速的离开了。
不过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现在算是安稳了,脚跟了,有些情况或者事情能做的也该做起来了。
水嘛搅红一点开才好,浑水摸鱼。
(闺女观察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可发现附近有监视我们的人吗?)
(没有的爹,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可能是大上海歌舞厅的人不怎么放心你,所以坚持了两天,后来就再没有人了)。
(那就好,虽然已经没有人了,但是还要小心一点为好,万一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躲避着呢。)
(嗯,爹说的也是。)
(你这一会喊父亲,一会喊爹的,能不能固定一个称呼嗯的?我有种分裂的感觉。)
(在外面喊父亲,这不是看着庄重嘛,在家里喊爹不是感觉亲近嘛。)
(唉,不管了,你都有你的理由,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吧,我慢慢的适应。)
(没什么好适应的,爹和父亲都是你,还有什么可适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