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利用职权之便,冠冕堂皇的作恶,反而活的好好的。
那么多幼女受害,而那个禽兽还身居高位,仍恣意享受。
若是放在民间,以苏乘风那快意恩仇的江湖性子,很有可能又要为民除害一把。
管他是官是匪,先杀了再说,要是不幸落入官府手中,那就认栽。
来时一人,走时也一人,本来无牵无挂,也无所谓。
“真是禽兽不如的蛆虫。”苏乘风忽然拍了一下桌子,又问:“侯爷为什么要偷偷祭拜兵部尚书?”
杨舟楠娓娓道来。
“陆横与擎君的父亲都是前朝元老,两人还是同窗好友,他被人以通敌叛国罪告发,先帝念在其功劳,只判了流放,陆尚书在路途中死了,国公爷曾经偷偷派人将尸体带回来,手脚已经被人砍了。”
“那知不知道是……”
“啊……啊……”
苏乘风正要问话,就听到几声婉转的叫声。
“谁在叫?”
他放下碗筷走出去,杨舟楠跟在后头。
苏乘风站在屋檐下,眼睛扫向小院隔壁围墙。
顺着时有时无的声音,慢慢靠近,那哼喊声越来越急促。
“啊……快点……”
“……这声音是……”杨舟楠脑子顿时“嗡”的一声,急喊道:“诶!别去……”
他正准备过去拉苏乘风,就见那人已经爬到木梯上,被围墙隔壁,不知道什么东西吓得低吼一声,摔下来。
杨舟楠连忙一个箭步跨过去,搂住他的后腰,梯子斜晃,倒在侧面屋檐角卡住。
只听隔壁男子喊一声,“谁呀?”
平日里威风八面的苏大侠,此时像是做贼一般,抿嘴,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完全忘了自己还被杨舟楠抱着。
他眼珠子晃着等了一小会儿,听动静,忽然隔壁又响起“嗯嗯啊啊”的浪荡声。
杨舟楠从身后搂着人,很近,鼻尖轻触在他耳畔,能闻到脖颈和头发里,还留有昨夜用澡豆的味道。
小主,
不是以往他受伤,迷迷糊糊中的搀扶。
也不是曾经嬉笑打闹时,无意间那些触碰。
这一次是完完整整,清醒又安静的拥抱。
他看着苏乘风红了脸,从自己怀里挣开站起来,尴尬到语无伦次,上下搓着手臂说。
“那、那、那隔壁,隔壁……哎呦……简直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