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才是断袖!”胡氏现在听不得这几个字,逮着人就骂:“再敢污蔑他,我撕烂你的嘴!”
“若真的没有那事,画师怎么能画的那般仔细。”那人不屑道:“而且这画中人的容貌确实和你儿子有五分像。”
“就是,那么多举人老爷都看到了,难不成他们都在撒谎不成……”
“自己做的事,还不许人说了……”
“什么?那画中人是诗瀚?”容百川不敢置信地把画册捡起来。
仔细一看,“还真挺像!”
容百川一脸惊恐,又好奇的翻看了几张,眼睛越瞪越大,
“天啦!诗瀚他竟是那样的人?玩的也太花了吧……”忍不住发出了感叹。
有些动作,他都没想到过。。。
他看看画册,又看看胡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在马车上观望的秦楠静见状,无语扶额。
“阿白,你快去处理一下,你爹又要跑偏了。”
看他那神情,估计接下来就要劝胡氏接受她儿子是断袖这事了。
“不是不是不是……”胡氏被他一惊一乍的模样搞到破防,冲上去夺过画册,将其撕的粉碎。
“这是你们的污蔑,是容屿白在诋毁他!”
她目眦欲裂,用鞋底死命碾踏地上的碎纸。
“二婶,你说这是我找人画的,你可有证据?”容屿白从人群中走出来,淡然问道。
“要什么证据,我的话就是证据!”胡氏强词夺理道:“容屿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干的那些事!”
“你们找人针对打压侯府的铺子,又迫害农庄的收成。”
“瀚儿马上就要成为侯府世子了,你见不得他好,想以此来毁了他!”
“你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找人欺压你堂兄,现在竟然使这种下作手段!”
容屿白讽刺一笑,“原来你们从小便将他受的委屈都算在我头上了。怪不得……”
怪不得要对他下药,竟是积恨已久。
容屿白从会识字起才华便压容诗瀚一头。
在学堂里,夫子或同窗都会拿他们作比较。
容诗瀚受到的那些屈辱,他知晓一点,也曾去警告过那些人。
竟然成了是他找人欺压他。
容屿白抬头看向胡氏,眼中一片冷意。
“既然二婶认定此事是我所为,那我们便一查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