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他是动了谁家姑娘,才会如此。
却不想……
“你们都是男子,你怎么敢的!”
她气得双眼发红。
这几日,容诗瀚总是趴着睡觉,就连白日也不曾多坐。
除了孟凡飞,不许任何人近身。
想到此,胡氏仿佛落入冰川,浑身颤抖不止。
她转头看向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儿子,眼泪霎时落下。
“瀚儿,你告诉娘,这不是真的……”她拿着在街上有人给她塞的画册,心惊到牙齿打颤。
他好好的儿,怎么会是个‘断袖’呢?
“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有人在诬陷你,对不对?”
语气满是哀求。
“娘,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你莫要相信。”容诗瀚声音低沉,始终不敢抬头看他母亲一眼。
“娘不信,娘肯定不会相信……”胡氏抹了把泪,眼神坚定。
他的儿子绝不是那种人。
“你告诉娘,是谁在诬陷你,娘去替你讨回公道。”
“夫人,是容屿白,是他陷害诗瀚兄。”孟凡飞抢先答道。
那杯酒定是容屿白派人送还回来,给他喝下,容诗瀚也是他迷晕放在那里。
还有那画册,都是他提前布置下的。
那书说不定也是他写的!
“容屿白……容屿白……”胡氏双目猩红,恨恨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她紧紧攥着画册,抬步走了出去。
容屿白撑着软塌的小桌向后靠去,脸上满是倦意。
孟凡飞见状,赶忙拿过毯子给他盖上。
“滚!”他无力说道。
“诗瀚兄,你身体刚好,要不去床上休息……?”孟凡飞瞧着他脸色又白了几分。
“滚呐!”容诗瀚忍无可忍,大声呵斥:“要不是你,我会变成如今这样?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
他嗓音嘶哑,脸色涨的通红。
“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滚!”
……
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