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色衣裳的男子覆在上方,埋首其胸前。
“天啦!这……荒唐,简直荒唐!”
“身为男子,大庭广众竟干出这种……这种……有辱斯文!”
读书二十余载,纵使学识深广,见到此等事情,也叫人词文匮乏,说不多话。
后面的人听着好像有好戏看,纷纷推搡着堵住门口的人进去。
一时间,二十来人如同回圈的羊群,从窄小的门口涌入并扩散开来。
这下,大家将池塘那头的‘盛景’尽收眼底。
“天啦……这是我这个年纪能看的吗?”
“读书人讲究自在随性,也不是这么个随性法……”
“真是大饱眼福……啊呸,大开眼界啊!”
人声嘈杂,痴缠的两人似是听不见般,也可能距离有些远,他们正忘情,竟丝毫不受影响。
“走走走,我可不想长针眼!”
“我虽不鄙视尚南风之人,但也没有这般……诶!!!”
有人受不了这视觉刺激,转身就走。
也有人见多识广,产生了趣味,眼中压抑着兴奋,越发凑近。
“诶!有人看着呢,你们快停手!”
“再不停,我们就要过去了……”
“堂兄怎么那样了还不醒?”
人群后方,容屿白捂住微红的脸问宋一。
他才十三岁,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着实禁不住这般视觉冲击。
但他又不能就此离开,要是之后被人倒打一耙,错过辩解的最佳时机就百口莫言了。
只得退到人群最后。
“啊?……额……”宋一支支吾吾道:“属下差点被瀚公子发现,一时紧张就……就把一包迷药全给他洒上了。”
他名唤宋一,乃将军手下暗卫排名第一,也是年龄最大的大哥。
要是让弟弟们知道他差点叫一个不会武功的文弱书生发现,多没面子啊。
便骗了容屿白说是被他打晕的。
他也没想到公子竟然把人搬到了院子里,还被这么多人围观了。
容屿白唉声叹气地扶额。
他也没想到容诗瀚是被迷晕的。
把他放到外面确实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他出丑。
但若只是被打晕,孟凡飞按耐不住对他动粗之时,他便能醒来,就不会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