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边,三个幼崽里只有白清是真的受了伤,他那一摔虽然有草丛缓和了他从高空掉下来的冲击力。
可想要安然无事却显然不太可能,所以等郁禾检查起白清身上的伤势时,就发现了好几处擦伤,甚至他还有条腿腿折了。
而这还只是肉眼可见的外伤,内伤不知道有没有。
看着乖乖坐在自己面前的白清,郁禾既是心疼,又是有一瞬间闪过想打幼崽教训一顿的念头。
他怎么能去那么高的地方呢?
只是除了埋怨这个,郁禾心里埋怨更多的,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幼崽摔下来的白澜。
犽和云溪分别盯着姝姝、楚楚,而他作为生父,伸个手接下自己的幼崽怎么了,非要让他受这么重的伤才算是历练。
抱着这种怨气,在白澜靠过来时,郁禾伸手狠狠地掐了掐他手背。
“这次出门,我要多寻一些草药。”
尤其是毒草药,她觉得可以多多益善。
不然有时看白澜不顺眼,只是这样掐他两把,她一点也没觉得解气。
白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知是不是猜到了她的心思,他声音低低地她耳边应了下来,“好。”
郁禾默默地将他的脸推远点,别挨她这么近,她还生气着呢。
手上给幼崽涂药的动作不停,把白清身上的外伤处理好,她又翻了翻自己的药囊,找出了几株能治内伤的草药递给了白澜。
“把这几株草药单纯放在清清要喝的清汤里,这两天都不要给他吃肉,我要好好看看他没有没摔出内伤。”
白清抬起脑袋,一脸懵,他听错了吗?阿母竟然不让他吃肉了!!!
白澜看了眼自己雄性幼崽,道,“犽的神赐有些特殊,不会让他摔出个好歹的。你若是不放心,可以让他喝点药,但两天不吃肉……”
他微微蹙了眉,觉得这个对三个多月大的幼崽还是太严重了。
白清算是个三个幼崽里最省心的一个,这不代表他不会闹。
两天不吃肉,只怕这还没到晚上,他就会扒着他们四个嗷嗷要肉吃了。
郁禾犹豫了一下,“那给他炖点排骨,蒸肉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