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绿姨觉得是我指使白澜他们做的,那就是吧,我没什么好说的。”
郁禾面上略带苦涩地一笑。
然而心里却在冷哼,有什么好说的呢,做就是做了。
要不是没有实际证据揭露丽芙和律曾经伤害过原主的事,她又何必这样遮遮掩掩地给原主报仇。
看她这样,绿姨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心里还升起几分愧疚来。
“绿姨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小禾,丽芙就是有再大的错,如今她和她的雄性都这样了,你心里要是还有什么气,看他们这样,怎么也该消气了。”
不是绿姨非要为丽芙说话,实在是丽芙一家现在确实惨。
一家人都躺在家里,只能等部落给他们送食物,可部落的兽人一个个都忙着自己过冬的事,哪有人天天有空上门送食物。
偶有几次忘记去的,那丽芙一家就全部要挨饿了。
郁禾摇了摇头,道,“绿姨,我心里没有气,我现在过得很好,就是曾经有什么,我的雄性也替我报了仇了。我现在就想照顾好我自己和我的幼崽。”
她确实没有什么气,因为遇到让她不爽的事,她能当场回击的就当场回击了,不能当场回击的,事后白澜也替她报仇了。
如今她就只等着看丽芙和律什么时候走到绝境,钝刀子磨人可比直接让他们去死更折磨人。
郁禾低头摸着自己的幼崽,心下满是柔软。
而三个幼察觉到母亲的亲近,也一个个来了劲,三个脑袋努力往母亲手下钻,看得郁禾眉眼弯弯。
绿姨也被这一幕触动,下意识地就相信了郁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