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医生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叔,正在给伤的不重的人包扎伤口。

陆霆耀带着姜婉溪越过人群,一个年轻小伙子平躺着,腹部正在流血。

“快拿止血药”姜婉溪跑去,看到那人的腹部有一个孔,应该是被野猪的獠牙刺伤了。

“药不够,哎!”大队长叹着气,“这可咋整?”

“大队长,快去找经常上山找药材的人,找点中药给轻伤的人止血。把现有的药拿来给重伤的人用,赤脚医生应该有银针,快拿银针。”姜婉溪镇定的安排着,不一会儿,就有人拿来了银针和止血用的白药。

陆霆耀打着火把在她旁边给她照亮,姜婉溪用白药和针灸同时为那人止血。“这样不行,要马上送医院,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伤到里面。”

“爱国和姜瑞已经骑车去镇上了,他们一个会先去医院安排,一个会去找车。我们先把重伤的人用牛车送出去,半道上应该能遇到。”陆霆耀说着他的安排

姜婉溪一个一个的检查,有两摔断了肋骨,暂时没有没出血的症状。陆支书和陆霆耀的父亲也受伤了,陆支书被野猪的獠牙划破了腿伤口很深,陆霆耀的父亲摔断了小腿腿。陆支书害怕药不够,让先给其他人用。等姜婉溪到了,他已经流血过多昏迷不醒了。这些人都不能经受二次伤害了,怎么办?

“肋骨受伤的先不要动,他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先把陆支书他们送出去,他们都流血过多了,陆叔的腿有粉碎性骨折的可能,不知道镇上医院可不可以拍片子。等我哥他们的车到了,然后再安排牛车回来拉他们,牛车上最好垫上棉被,这样可以避免二次受伤。不过搬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万一肋骨刺破心肺就麻烦了。”

陆霆耀和大队长都认可姜婉溪的安排,姜婉溪的镇定也感染了他们。

大家合力把重伤的人小心翼翼的抬上了牛车,牛车缓缓地出了东风大队,陆霆耀骑着自行车载着姜婉溪缓缓地跟在后面。

姜婉溪坐的笔直,不敢和他有任何接触。路面不平整,到处坑坑洼洼,还不时有石头。她只能抓紧后座。既然人家已经说的很清楚,那么就不要让自己难堪才好。夜风清冷,鼻间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还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他应该没有受伤,看他刚才突然把自己甩在他背上还跑的健步如飞。他身上硬邦邦的,撞的她的胸部现在还在疼,他是把自己当成沙袋了吧?果然是不喜欢自己,姜婉溪甩了甩头,“姜婉溪你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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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终于在半道上遇到了开着卡车来的姜爱国和公社的汪书记,车是汪书记去镇上的运输队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