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蒋婶有这感觉,就是不常来县城的二冬子也这般想。
倒是丛业无甚感觉,反正如今哪里对她来说都陌生。
这份淡定让二冬子对丛业更多了佩服,蒋婶拉着丛业的手,明明自己是长辈,到了外头,她反倒更依赖丛业。
回去路上,蒋婶就没松开丛业的手,她眼睛还时不时左右看看。
“婶子,明天咱们再去一趟西山村。”丛业试图转移蒋婶的注意力。
果然,蒋婶身子不再紧绷,她是想早些去西山村的,这事早解决,她也能早些安心,“桑启媳妇,你明日没啥事?”
丛业没啥事。
一路到家,蒋婶高高提起的心才放下。
实在是今天一天遇到的事都不简单,蒋婶受惊过度了。
丛业还未到院门口就听到大黄狗委屈的呜咽声,她加快脚步,推开关的并不严实的门。
桑启还坐在石桌旁,大黄狗摇着尾巴,朝她奔来。
一日不见,大黄狗越发黏糊,它人立而起,双手试图搭上丛业的肩头。
丛业伸手,握住大黄狗的前肢,大黄狗哼唧地望着丛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