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业也没想到铃铛还有这作用。
老鸨注意到丛业的动作,她捏着拳头,扑向丛业,阴狠地开口:“看来你还是缺教训。”
老鸨显然比两个打手厉害的多。
她速度极快,闪身便到了丛业面前,一把掐住丛业的脖子,而后神情大变,语调不稳,“你,你不是魂魄?”
丛业身上的温度似是烫到了她,老鸨飞快缩回手,而后盯着丛业的眼睛瞧。
“你是人?”
老鸨恍然,她好奇,“以人的身躯入地府,还没有被阴差发现,你的帮手修为不低哪。”
丛业并未躲过她方才的攻击,她更不可能避开阴差,那只有一个缘由,丛业背后有人。
“只是到了地府,再高深的修为也不能为所欲为。”老鸨视线不离丛业,语气突然兴奋,“我这楼里还从没来过活人,趁着你还没变成阴魂,我能让你卖个高价。”
老鸨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可行。
物以稀为贵,若她将这个消息放出去,她这楼里必然是会人,不,鬼满为患。
到时丛业能卖出个最高价,其他姑娘也能趁着这机会找个恩客。
“不,不可。”年轻男子才从惊愕中回神,他忙跨步,挡在丛业面前,“万万不可,她,她是人,怎可被你们这般折辱?”
年轻男子侧头,小声提醒丛业,“姑娘,你快跑,我帮你拦着他们。”
尽管知晓自己这小身板不够老鸨一巴掌的,男子还是坚定地站在丛业面前。
“你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有余力英雄救美?”老鸨嘲笑。
若还是活人,年轻男子必然会涨红了脸,此时他青白的面上尽是尴尬无措,“我,你,不是你说的那般。”
他心有所属,怎可用这话来表述?
老鸨笑更阴阳怪气,“我这楼里倒还真缺你这样的害羞的,想必也招人疼。”
她对年轻男子不甚在意,只看着丛业腕子上的铃铛,朝她伸手,“给我瞧瞧?”
语气不容置疑。
丛业拨弄着腕上的铃铛,掀着眼皮看她,“我敢给,你敢看吗?”
老鸨还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