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春天回到房中,佣人准备好了早餐,但她已没了心情吃饭。
她叮嘱了佣人,看见陌生人来访就赶走。沐承洲那狗逼性子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怕没这么容易摆脱。
但过了两天,都没听佣人说有人来访。
她还没松口气呢。
这天中午,在房里午休的时候,一个人半梦半醒间听见异响。郑春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窗边一道黑影翻了进来。
她以为是进贼了。
她尖叫一声,抓起柜上一只花瓶就砸了上去。
只听哐的一声,刚翻窗进来的人摔在地上,失去意识。佣人则被声音惊醒,冲了进来,叫了一声,“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郑春天盯着地上双眼紧闭的青年,一阵咬牙切齿,又对佣人说,“你出去吧,有事我自会叫你……”
佣人连忙退了出去。
郑春天看见地上的青年就一阵来气,一脚踩他脸上去。装昏的沐承洲痛哼一声,不得不睁开眼,“郑春天,你怀孕了还这么凶蛮。”
“你这样非法闯入,小心我拿枪崩了你!”郑春天收了脚,气黑了脸,“不是让你滚,你怎么还没走?”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