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谢祁延来过之后,夏晚栀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心情一好,病就好得快。
“姐,咱们已经把价格降低了许多,怎么还是一个客户都没有?”竹子托着腮,看着夏晚栀对着画布发呆,内心惆怅无比。
夏晚栀情绪有点蔫吧,仰天长叹:“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没收入,你没工资,咱俩得饿死。”
竹子被逗乐:“你有周家少爷养着呢。”
“你不是说周煜是个摆设?”夏晚栀收拾了一下从画室出来往竹子对面一坐,倒了杯热茶小口小口喝着。
她跟周煜说自己最近很忙。
但实际上,她在工作室里跟那竹子一坐就是一整天,悠闲到打瞌睡。
竹子哽住,讪笑道:“我那是开玩笑。”
夏晚栀笑了笑,没接话。
她承认,自己是在故意躲着周煜。
在周家不自在,面对周家父母不自在,面对周煜也不自在,甚至比见到谢祁延都要不自在。
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又懒得去思考自己跟周煜之间的问题,于是便这么优哉游哉地躲在工作室当了几天的咸鱼。
重要的是,周煜也没来找她。
“姐,周煜来了。”竹子伸手扯了扯夏晚栀后一把站起,识相地闪到了一遍。
夏晚栀抬了抬眼皮,给他倒了一杯茶,像是不意外他回来找她,情绪起伏不大,“喝茶么?”
说是茶,实际上都是些调理身体的养生茶。
虽然人人都能喝,但周煜从来不爱喝这些。
“你私下找过表哥了对么?”周煜坐下,面色多了几分不悦。
夏晚栀微怔,还以为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