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朱柏瞧着狗子那衣衫褴褛的模样,便吩咐诸葛谨道:“诸葛谨,为他寻一套合身的衣裳,让他换上。”
老卒暗暗抹泪,轻拍狗子的头道:“你还不快谢过王爷。”
狗子又磕了几个响头。
咚咚作响,朱柏感慨还是古人实诚。
“快去换衣吧,待回了应天,便为你办理入籍之事。”
朱柏深知在大明,唯有签了身契,方可有所依靠。倘若朱柏不为狗子入籍,那狗子便难以归心,即便在湘王府中,府里的下人们亦会排斥他,甚至怀疑他别有用心。
“多谢王爷!”听得朱柏为他入籍,老卒也郑重地给朱柏磕了个头。
狗子随诸葛谨去换衣,蒋瓛来到朱柏身前,笑着说:“此子日后有福了。”
“蒋瓛,审问进展如何?”朱柏问。
“王爷,除陈达能外,其余人等皆已找到,咱们锦衣卫的手段尚未使出。不过陈达能想见见王爷,他言见到王爷便会和盘托出。”
朱柏凝视着蒋瓛的笑脸,嫌弃道:“蒋瓛,你不笑时更为顺眼。”
蒋瓛道:“那属下以后尽量不笑,大人,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我这便去会会陈指挥使,看看他想要放什么狗臭屁!”
在锦衣卫的临时牢房中,朱柏见到了陈达能。只见他满身鞭痕,嘴角尚有血迹。
“听说陈指挥使欲见本王,说吧,你想跟本王说些什么?”
“王爷恕罪,末将无法给王爷行礼了。”陈达能一脸讽刺的说着。
“行礼就不必了,有屁快放!”朱柏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