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片刻,原本起皮的地方重新恢复光滑,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她摸着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轻轻一笑:“幸好我没有跟着斥野一起去万兽城,我验证成功了,只要我在祁贝的伴侣旁边,就能干扰到他们的感知。”
“等到他们重新可以感知祁贝的方位,就迟了。”
“嗯……看来必须要我亲自去抓祁贝了,唉,你真的来猎兽城了吗?为什么要一直躲躲藏藏呢?”
……
银廉和贝里安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万兽城。
他们站在高处,俯瞰着万兽城发生的情况。
现状和先前的猎兽城差不多,到处都是死去的兽人,密密麻麻铺满了一地。
堕兽有着不要命般的疯感,他们没有家庭,不需要思虑太多,只要放手去做就行。导致他们就像没有生命的机器一样无止境地重复着冲锋。
兽人们需要休息,需要吃饭,需要思考,需要制定计划。
他们的足够谨慎正好给了堕兽钻空子的机会,一旦有一处地方松懈了,就会被堕兽一窝蜂地进攻,快速崩塌。
银廉化成兽形吐着蛇信子,唯一让他出乎意料的是,这场战争猎兽城一方死掉的兽人几乎都是正常的兽人,而堕兽却少有伤亡。
若是要保存兽城实力,不应该全用堕兽士兵么?
猎兽城让这么多兽人死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贝里安则急切地寻找斥野的身影,他想问问他到底把祁贝藏哪里去了!
然而就在贝里安想站起来时,银廉忽然用蛇尾将贝里安狠狠扫开。
贝里安来不及反应,顺着力道跌入旁边的草堆里。好在草堆够茂盛,这么一摔也没有什么大碍。
他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他原本待的地方多了一层阴影。贝里安抬头望去,竟是一只巨大的秃鹫停滞在上方,一双眼睛毒辣地盯着贝里安,仿佛要用利爪将他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