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真深吸一口气,随后朝着廷尉正行礼道。
“郭伯伯,今日,我等恐怕不能轻易退去了...”
“什么?!”
廷尉正瞪眼道。
“你们不是说看完就自行退去吗?为何要出尔反尔啊,难道连最起码的信义都不要了吗?!”
闻言,李佑真一字一顿的说道。
“侄儿刚才说,如若看完孟拱无事后,我们自会自行退去,可现在孟拱有事,我们自然不能离去了!”
当即,他将陈恪讲给他的孟拱的状况告知给了廷尉正。
“好小子!”
廷尉正骂道。
“刑狱出供自古有之,难道将来你们玄甲卫的人犯事我们还打不得审不得了吗,你们难道要翻了天了吗!?”
李佑真闻言又恢复了那种平静的神情,他缓声道。
“并非是因为这事,而是...”
他抬起头问道。
“侄儿和在场之人都想问问,为何二公主殿下要对孟拱处以私刑,将其当街打成重伤?!”
“这...”
廷尉正闻言一愣,他的确没想到他们会把矛头指向二公主。只见李佑真又说道。
“我们正是因此想要讨个说法!”
他说罢,身旁的玄甲卫们齐呼道。
“我等要讨个说法!”
廷尉正缓缓瞪大双眼,思虑片刻后说道。
“那孟拱当街纵马惊扰百姓,又冲撞公主殿下,合该由此下场!”
闻言,李佑真露出早有预料的神色,他朗声道。
“廷尉正大人刚才说,刑狱出供自古有之,那我想问问,哪朝哪代的公主有刑讯审问之权?又有私自行刑之权?!”
听到他的话廷尉正顿了顿,还没等他说什么,陈恪向前一步走出人群,他明白,这是到了他擅长了领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