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监撇过头朝他摆摆手道。
“每回都说尽量,行了行了,开始吧!”
被锁在架子上的孟拱听见他们的对话吓得心惊肉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以往他也只是听说过这里的恐怖,却没想到竟比传闻中更甚。
他刚想说什么,谁料那个长得像屠夫一样的差人转过头直接又把他的话 吓回去了。
‘龟龟...黄天啊,这能是人能长出的模样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在想什么,那个屠夫差人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他紧盯着孟拱缓缓舔了舔嘴唇,就像是在看一块点心那样,手里的刑具握得更加有劲了。
这样的场面直接击溃了孟拱的心理防线,他挣扎着哭嚎求饶道。
“大人,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记着昨天晚上跟一帮认识不认识的人喝了顿酒,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啊!”
看着那个屠夫差人缓缓靠近,那狰狞的笑容和泛黄满是蛀虫的板牙越来越近,孟拱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身上的锁链不住的发出响声,甚至连胸口的伤势都不顾了。
“是真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长街上纵马啊!”
眼见着那个差人已经近在咫尺,孟拱像是浑身脱力了那般绝望的呐喊道。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啊,再也不敢啦...”
话音未落,孟拱把头一歪居然就那么吓晕了过去。
那个屠夫差人见状露出些尴尬和歉意的笑容,他摸着秃头转过身看向左右监讷讷道。
“二位大人,他,他已经昏过去了...”
左右监见状用那种感到不争气的目光看向孟拱,无奈道。
“这就昏过去了?太弱了吧!”
“是啊,上次那个好歹马上就要坚持到终极羞辱这一项才坚持不住了啊!”
“哎,到底还是年轻人...”
“不过也是,魏春花这副样子换谁谁不犯怵啊...”
“是啊,咱们这种新式的恐吓惊悚式审讯方式也是依托了春花才得以实施的,一改过去的残酷殴打的方式,将审问变得既文明又高效!”
“对啊,今年咱们争取一定要拿到先进衙门的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