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府有些恼怒的“哼”了一声,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
鲍司寇朝他们摆了摆手,那两个禁卫随之放下了兵器。
江上风感激的朝鲍司寇拱了拱手,然后蹲下拍了拍已经懵比搞不清状况魂游天际的范春笑着说道。
“我亲眼看着这哥们...偶不,是殿下!他跟皇帝陛下那叫一个高山流水遇知音啊!”
接着,他在众人面前像是演舞台剧那边一会扮演皇帝一会扮演范春说道。
“皇帝问他,说古今先贤之文章你可通晓啊!”
“他说,略懂一二,然后巴拉巴拉背了一通!”
“皇帝十分满意,又说那治世经略之理你可有啊?”
“他说也是略懂一二,然后皇帝陛下一通考,他也是一一回答!”
“皇帝又问那你的理想抱负是什么啊?”
“他当时流泪了!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说,我的梦想是开后...不是!我的梦想是惟愿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陛下当时感动啊,感动不行了!拍着他的肩膀就说,那行吧!既然这样,那我欲传位于你!”
“他听完后赶忙摇头啊!说,我一个粗鄙野人,怎么就能继任大统呢?可不敢,可不敢!”
“陛下就说,哎呀你就不要推辞了!公卿们都已经商议决定了!将来大晋就交到你身上了!”
“他听完后自知不能再推辞了,边当众翻了几个空心跟斗,落地后大气都不喘!当场就念了句诗...”
“胡扯!”
齐少府身后一人实在忍不住了,打断了江上风的表演愤慨道。
“大伙有目共睹!陛下说话时离那人足有十步远,且是直到诸卿来之前才交代的后事,怎么到你嘴里反倒成陛下面对面跟那人说的了?可见所言不实!”
‘坏了!说飞了,没搂住...’
江上风顿了顿,然后面不改色的接着笑道。
“这位仁兄莫不是怀疑我...哦不!怀疑陛下看人的眼光吗?”
“你!”
齐少府说道。
“你少逞口舌之利!刚才所言皆为你一面之词算不得数!”
江上风笑道。
“哈哈,大人这就说错了!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我还有别的证人呢!”
说罢,他拍了拍手。
没有任何动静,江上风有些纳闷的看向一旁,只见原定他拍手后就应该上场的第二天不知为何正拿脑袋抵在一棵树下念叨着什么。
看样子似乎是在背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