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阳看起来有些惊讶,但很快镇定了下来,笑容中透着一丝疑惑:“狄先生有什么指教?”
“我想问你关于苏婉的事。”狄仁杰直言不讳,眼神如炬。
聂阳眉头一皱,显得有些不安:“苏婉?我只在市集见过几回,并没有过多来往。”
狄仁杰见他如此反应,心中暗暗警惕,继续施压:“你与她的父亲有生意往来,这段时间是否与她有过密切接触?”
聂阳神色愈发慌乱,言语间开始支吾:“我……我真的没见过她!”
狄仁杰心知这必有蹊跷,暗想:“此人态度可疑,必有隐情。”于是,他不断追问,直至聂阳露出一个致命的破绽:“苏婉失踪的时间正是你市集上出现的那晚!”
聂阳面色骤变,而李元芳则悄悄在更衣室外走动,没过多久,他便在一只壁橱中发现了几件女装,仿佛是苏婉的衣物,心中疑惑更深。
“你为何有她的衣物,是否与她的失踪有关?”李元芳从侧面逼问。
聂阳显得颇为慌张,最终语无伦次:“这……这是我朋友的,她让我帮忙存放!”
“可你的朋友又是谁?为何不直接说出?”狄仁杰凭借敏锐的观察,开始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聂阳的话语前后矛盾,显然隐瞒了什么。
就当狄仁杰准备更进一步审问的时候,丝绸铺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影急匆匆地闯入,正是一名女子,见到狄仁杰等人立刻停下,惊慌失措。
“你是谁?”狄仁杰打量着她,那张脸庞竟和苏婉一模一样,心中一震,“你是苏婉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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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叫苏璃,是苏婉的姐姐。”来人神情紧张,面色苍白,“我听说她失踪了,所以跑来……”
“你什么都不要说。”李元芳打断道,脑子里迅速转动,“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苏璃显得有些害怕,犹豫了一下,才慢慢道出:“我不想让父亲担心,所以一直没敢出现。我知道我妹妹要嫁给聂阳,所以想来看看她……没想到她会失踪。”
“你和她的接触是什么时候?是否还有其他的秘密?”狄仁杰大致理清了脉络。
在经过多番询问之后,苏璃终于承认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我发现妹妹最近与一个外族男子有秘密约会,我担心她受到伤害,因此一直在跟踪。可现在,我失去她的下落更让我无从下手!”
这时,李元芳突然反应过来:“外族男子,他难道是……”
狄仁杰随即提出了进一步的议题:“你是否知道那个外族男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