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点了点头，手掌轻轻抚过酒桌，心中思绪如潮。他的直觉告诉他，这背后绝不仅仅是情感纠葛那么简单。

夜深人静，狄仁杰与元芳返回了衙门，面对着一叠叠被调查的资料，狄仁杰的眉头却越来越紧。既然柳娇被杀的阴暗处与李承志的争执有关，是否还隐藏着更复杂的利益关系？他知道，越是看似简单的案子，越可能藏着层层迷雾。

“再去查查柳娇的背景，她的信用往来、与谁有联系。”狄仁杰下了指令。他心中隐隐感到，柳娇的悲惨经历与她逐渐崛起的身世有关。

数日后，调查结果终于出炉，柳娇的香水铺与多个贵族的交易频繁，尤其是与一个神秘的商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然而那个商人的身份却一直难以追溯。狄仁杰的心中渐渐有了轮廓，然而轮廓的边缘仍旧模糊，不得不深入探究。

终于惶惶的时刻来临，狄仁杰决定亲自拜访香水铺，查看现场，试图找出破绽。铺子内一片香气四溢，各类香水瓶静静排放，然而凶杀案的现场竟然早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他细细观察，不远处的陈列架上，一个香水瓶显得格外突兀。“这瓶香水……”狄仁杰皱眉，靠近嗅了嗅，似乎与柳娇最爱的香水香气略有不同，但却竟是那神秘商人的专属调配。

“元芳，这瓶香水你觉得如何？”狄仁杰若有所思。

“这似乎与她生前交易频繁的那名商人有关，若是如此，那么柳娇是否知道了什么？”元芳冷静回答。此时他们心中都隐隐感到，这其中必然有着更深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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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狄仁杰与元芳绞尽脑汁，奋战于调查之中，却始终无法找到那神秘商人的踪迹。在一次偶然间，他们得知李承志私密聚会，正欲前往打探，却不想正遇到了李承志与一名女子在一起。

那女子赫然正是阿月，然而此时的她显得慌张而不安，神情里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狄仁杰瞬间悟出，阿月此刻已经置身于更大的阴谋之中。

“阿月姑娘，意外在此相见。”狄仁杰走上前，言辞温和却透着威严。

阿月慌忙迎上，试图掩饰心中的惶恐，“狄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狄仁杰微微一笑，笑容里却藏着深邃的思考，“我在调查柳娇之死，我想，她的死与香水的交易有着密切关系，而你或许也知道些什么。”

阿月神情一滞，随即慌乱道：“我没……我不清楚柳娇的死因，我与她也没什么关系！”

狄仁杰的目光犀利，直接道破：“但你似乎与李承志有关，柳娇被杀后，你很清楚地知道她的死因，不是吗？”

阿月顿时无言，神色更显不安，最终忍不住道：“我……我只是听说，她的死与那个神秘商人的毒品交易有关，柳娇似乎知道了太多。”

一句话犹如电光闪烁，狄仁杰与元芳迅速意识到真相的关键。原来柳娇正试图揭发那个神秘商人，然而不久前李承志却因被威逼而深感恐惧，最终选择站在商人的一边，李承志也因此成为了新的凶手。

狄仁杰的心中瞬间理清了整个事件的脉络。无论是狭义的爱情纠葛，还是阴暗的交易，最终却是利益驱使下的背叛与杀戮。他在心中暗叹，这世间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令人不寒而栗。

“我们必须去找李承志，让他将真相全部说出来。”狄仁杰的眼神透着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