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双眼含泪,“老爷一大早来找夫人,夫人让奴不必跟随,照顾好小少爷。后来宁夫人去找夫人,老爷也不准奴跟随,让奴去找人帮忙。”
阿苹怒道:“真是狗贼,聂蓉对他没有防备之心,而宁嬷嬷担心女儿也失了平日警觉,竟让他一一得手。人死无证,嫁妆孩子都是他的,还能再和自己的青梅竹马重续前缘。哼,这算盘打得真好。郡主,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站住。”姜培风喝住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干的?你这样跑去杀了他,一时痛快之后呢?你还得给他填命。值当吗?”
肖怀安也拦在门口,“阿苹姑娘不可冲动。”
阿苹跺脚,“那怎么办?人死无证,难道就这样算了?”
“自然不能算,”姜培风的眼中闪着冷光,随即她和几人商量了一番,有了一个主意。
......
这天早起于彬就觉得事事不顺,头莫名在床头上磕了一下,吃饭又被粥呛了,走两步路都差点崴脚。
他想去聂蓉放嫁妆的库房里拿一套首饰去当,结果发现钥匙又不见了。
他记得昨天回来后,他把库房的钥匙放在枕头下面,可今天起来到处都找不到。
昨天他去找过于月红,难道钥匙落在她那里了?
他来到库房门外,门锁是聂蓉找巧匠定制的,没有钥匙无法进入。
他叹了口气。
他怕落人口实,白天是从来不会去找于月红的。但眼下也没办法了,他要开酒楼已经看好了一个店面,今天就得去下定。
算了,反正他已经决定纳于月红为继室,去一趟就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