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刀在夜色中闪着寒光，姜培风咽了一口口水。

说想？这不是在勾着他给他念想吗？

说不想？他会不会一刀捅死她？

“我竟然不知道你会武功，”她把话题岔开，“你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从一开始你接近我就是有什么目的？白晋芳是你的真名吗？”

他笑了一声，黑暗浓稠，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这一声笑在夜色里听来十分寥落。

“难道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你非要缠着我，接近我的吗？雍王府的人都以为是我缠着你，诓骗你。当年我被雍王妃赶出盛京，其实心里还挺高兴的，想着至少可以摆脱你了。可这四年我非常想你，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早已经放不下你了。”

“所以你回来真的是为了我？”

“是，为了你。”

“可我当年才十四岁......”

“所以呢？你是想说那时的你年少无知，耍着我玩的？”

“不不不，那时的感情也是真的。只不过，人是会变的。”她说的忐忑。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后他问：“你